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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蘭廷卡的模態(tài)形而上學論文

時間:2024-07-28 10:56:28

普蘭廷卡的模態(tài)形而上學論文

普蘭廷卡的模態(tài)形而上學論文

普蘭廷卡的模態(tài)形而上學論文

  【內容提要】通過詳盡闡述普蘭廷卡的模態(tài)形而上學,文章指出,普蘭廷卡對“跨世界同一性”問題的解答是難以令人滿意的;文章還證明了,“跨世界識別”問題乃是“跨世界同一性”問題的認識論基礎,必須對其做全面的回答。

  【關鍵詞】可能世界事態(tài)跨世界同一性跨世界識別

  模態(tài)(modality)是指可能性、必然性等哲學范疇,它直接關系到事物本體的存在方式,因而對模態(tài)問題的討論已成為當代形而上學的一個重要課題。但與以往不同,當代模態(tài)問題的討論是在可能世界語義學的理論框架下展開的,可能世界語義學重新激發(fā)了人們對模態(tài)范疇的興趣。簡單地說,可能世界語義學運用可能世界、可達關系等基本概念,來消除模態(tài)公式里的可能、必然等模態(tài)詞項,從而以外延的方式來處理這些模態(tài)語句,給內涵語句以外延的解釋,進而揭示其內在的邏輯結構。因此,對可能世界概念的認識直接干系到可能性、必然性等哲學范疇。

  那么,什么是可能世界呢?實在論者和唯名論者給出了不同的解決方案。以D.劉易斯(D.Lewis)為代表的模態(tài)柏拉圖主義認為,可能世界是具體的存在,是同現(xiàn)實世界一樣的實在;以卡爾納普(R.Carnap)、亞當斯(R.M.Adams)為代表的語言替代論(linguisticersatzism)則主張,可能世界沒有自身獨立的本體論地位,不過就是某種語句或命題的極大一致集。這兩種理論各自都存在著嚴重的困難,于是一部分哲學家尋求以溫和實在論的方式回答可能世界的系列問題,普蘭廷卡(A.Plantinga)就是其中的一個杰出代表。

  一、普蘭廷卡的可能世界觀

  普蘭廷卡認為可能世界是一種抽象的存在。在普蘭廷卡看來,一個可能世界就是一種可能事態(tài)?赡苁聭B(tài)也可以采用其它的表述方式:“事物的可能存在方式”、“世界的可能存在方式”等。[①]事態(tài)是具有獨立本體論地位的東西,指的是事物所處的狀態(tài),它在英語中以動名詞結構來表達的。比如,“蘇格拉底之為塌鼻子”(“Socrates’beingsnubnosed”)、“大衛(wèi)之畫圓為方”(“David’shavingsquaredthecircle”)都表達了事態(tài)。第一個事態(tài)已經實現(xiàn)或達成了,也就是說它已成為了事實;凡是在廣義的邏輯意義[②]上能夠實現(xiàn)的事態(tài),就稱作可能事態(tài)。因此,第一個事態(tài)就是可能事態(tài),而第二個事態(tài)則是不可能事態(tài),因為它是不可能實現(xiàn)的。但并非任何可能事態(tài)都是可能世界,它還需要滿足一個條件——極大性或完全性。所謂可能世界S的極大性或完全性,指的是對任一個可能事態(tài)S來說,或者S包含S,或者S排斥S。[③]于是,可能世界就是極大的或完全的可能事態(tài),F(xiàn)實世界就是已經達成或實現(xiàn)了的完全可能事態(tài),它是一個特殊的具體的可能世界。由于可能事態(tài)是一種抽象的存在,它或者已經成為現(xiàn)實了,也可能僅僅是一種可能物,但不論它具有上述兩種性質的哪一種,它的存在是勿庸置疑的,它是絕對的存在,而可能世界則是完全的可能事態(tài)。

  既然可能世界是抽象的存在,個體該怎樣跨越世界而在其中存在呢?普蘭廷卡的解釋是,“說對象x存在于世界W中,就是說,如果W成為現(xiàn)實的話,那么x就會存在;更確切地,x存在于W中,當且僅當,不可能W達成了而x不存在”[④]。實際上,這是對可能世界中個體的實體性存在附加了一個條件,即該可能世界的現(xiàn)實化,這樣一來具體的個體和抽象的世界之間的矛盾就化解了,我們也就可以合乎情理地談論個體的跨世界存在了。按照同樣的思路,談論個體在可能世界中的性質也成為可能了:x在可能世界W中具有性質P,無非是說,若W成為現(xiàn)實則x就具有性質P;換句話說,W包含了可能事態(tài)x之有性質P。但既然承認了個體的跨世界同一性,承認了個體在不同可能世界可以具有不同的性質,萊布尼茲的同一者不可分辨原則似乎也就遭到了破壞。但萊布尼茲律是哲學家們普遍接受的一條定律,既然普蘭廷卡的可能世界理論否認了萊布尼茲律的有效性,因而該理論自身似乎出現(xiàn)了危機。普蘭廷卡并不同意上述的說法,他認為問題出在對萊布尼茲律的運用上,并別出心裁地提出了一類新的性質——世界索引性質(world-indexedproperty),F(xiàn)實世界里的個體都是在一定的時空范圍下具有相應的性質,隨著時空的變化,個體具有的性質也會發(fā)生改變。類似地,普蘭廷卡認為,跨世界個體具有的性質也受制于相應的世界,萊布尼茲律并沒有要求同一個體在不同的可能世界具有完全相同的性質。這是因為在論及跨世界個體的性質時,我們考慮的是它的世界索引性質。什么是世界索引性質呢?普蘭廷卡的定義是,“一個性質P是世界索引性的,當且僅當,或者(1)有一個性質Q和一個世界W,滿足對于任一對象x和世界W*,x在W*里有P當且僅當x在W*里存在,并且W包含x之有Q,或者(2)P是一個世界索引性質的補”[⑤]。比如,“在現(xiàn)實世界中是塌鼻子的”就是一個世界索引性的性質。按照普蘭廷卡的說法,當運用于跨世界個體時,同一者不可分辨原則要求的是:同一個體無論在哪個可能世界都應具有相同的世界索引性質。拿蘇格拉底來說,盡管他在現(xiàn)實世界是塌鼻子的,但萊布尼茲律并不要求他在可能世界w中也一定是塌鼻子的,它只是要求蘇格拉底在w中具有事實上(在現(xiàn)實世界中)是塌鼻子的屬性,而這一點與蘇格拉底在w中不是塌鼻子的是無關的。若依據(jù)這一種理解,普蘭廷卡的模態(tài)實在論就不存在違反萊布尼茲律的痼疾,從而也就掃平了在個體跨世界同一性問題上的障礙,達到了理論的自足。

  與個體跨世界同一性問題緊密相聯(lián)的還有另外一個問題,即個體的跨世界識別問題。這個問題的大意如此:若承認同一個個體可以存在于不同的可能世界中,則我們如何在那些另外的世界中識別出該個體呢?人們一般認為,跨世界識別問題是跨世界同一性問題的認識論基礎,如果不能為個體提供跨世界的識別標準,那么談論某個體在其它可能世界具有這樣或那樣的性質就會成為不可理解,因為我們甚至不能確定在談論哪個對象。這種識別標準應當是個體在其存在的所有可能世界都具有的性質,這樣我們就可以不假區(qū)分地在任一可能世界運用它來挑選個體,從而保證了該標準的普遍性。但上述要求還只是個體跨世界識別標準的必要條件,不能僅依據(jù)這一條就確定出個體的跨世界識別標準。比如,蘇格拉底在其存在的所有可能世界中都是人,但“是人”這一屬性甚至在現(xiàn)實世界都不能挑選出那唯一的蘇格拉底,更不用說夠格成為蘇格拉底的跨世界識別標準。因此,對個體的跨世界識別標準還應有一個充分條件的要求。對某個體a而言,它的跨世界識別標準的充分條件就是,沒有哪一個不同于a的個體在某可能世界中具有作為該識別標準的性質。于是,根據(jù)任一滿足這個要求的性質,我們就可以識別任一可能世界中具有該性質的個體為a。但僅僅滿足這一條的性質也不足以構成個體的跨世界識別標準,某些可能世界中不具備該性質的同一個體會成為這一標準的漏網(wǎng)之魚。例如復合屬性“是蘇格拉底性的并且是哲學家”,它也滿足個體跨世界識別標準的充分條件,在任一可能世界中只能為蘇格拉底所具有,但若以它為識別標準,就會在某些可能世界中識別不出是農夫的蘇格拉底。因此,只有將上述兩個要求結合起來,滿足充分必要條件要求的性質才能充當個體跨世界識別的標準。若以E表示某個體a的跨世界識別標準,則E須滿足下列充分必要條件:任一可能世界w中的個體x是a,當且僅當,x具有E。實際上,具備上述充分必要條件要求的E就是個體a的個體本質(individualessence)。

  在普蘭廷卡看來,能夠稱為個體本質的只有個體的某些世界索引性質和人為制造的性質。但這兩類性質都不能實際用來做個體的跨世界識別,它們都竊取了論題(begthequestion)。比如,如果我們能以“在現(xiàn)實世界中因腐蝕青年靈魂而被鴆酒毒死的古希臘哲學家”來識別另一可能世界w中的蘇格拉底,那么我們就是首先將個體的識別問題轉移到現(xiàn)實世界,挑選出現(xiàn)實世界里的那個因腐蝕青年靈魂而被鴆酒毒死的古希臘哲學家(即蘇格拉底),并進而能夠識別可能世界w中的任一個體是否和現(xiàn)實世界中挑選出來的那個個體同一。也就是說,運用這些世界索引性質做個體跨世界識別的前提乃是我們已經能夠跨世界識別同一個個體。對于那些人為制造的個體本質,比如“蘇格拉底性”和“是與蘇格拉底同一的”,情況則更是如此。因此,作為個體跨世界識別標準的個體本質都是空洞的,它們根本無助于個體跨世界識別問題的解決。這樣,既然跨世界識別問題一般被視為跨世界同一性問題的認識論基礎,前者得不到令人滿意的解決,后者自然也就受到了動搖。基于此,普蘭廷卡開始反思個體跨世界識別問題的合法性,再進一步地審查它與個體跨世界同一性問題的關系。

  由于普蘭廷卡所理解的可能世界是抽象的完全可能事態(tài),在這樣的一些抽象存在物當中,當然沒有辦法去挑選和識別具體的個體,因而個體的跨世界識別問題在他看來就是不合法的,“根本就沒有‘窺視’另一個可能世界并觀察那里正在發(fā)生什么這一回事”[⑥]。非但如此,他還割斷了跨世界同一性問題和跨世界識別問題的聯(lián)系,認為我們完全可以討論同一個個體在不同可能世界的存在和性質,而不必顧及那不合法的個體跨世界識別問題。這是因為,我們談論同一個個體a在某個可能世界w中具有一個性質F,只不過是表達了有這樣一個可能世界w,a在其中存在且具有性質F,除此之外我們對w和a并沒有任何更多的了解;既然我們根本就沒有涉及到其它對象和性質,從世界w的眾多個體中識別出該個體來的問題根本就不會產生,從而也就與對跨世界個體的談論是沒有干系的。如果真要問我們是否知道在談論的個體是世界w中的哪一個,那么答案當然是肯定的,但也是不足道的,那就是a。由此普蘭廷卡認為,按照他的可能世界學說,個體的跨世界識別和跨世界同一性之間的關系問題“或者是不足道的,或者是混亂的”[⑦]。

  二、對普蘭廷卡式方案的挑戰(zhàn)

  普蘭廷卡有著過分夸大事態(tài)的抽象存在的傾向,他甚至有時候將現(xiàn)實世界也視為抽象的存在物,稱“現(xiàn)實世界α是一個抽象對象”[⑧]。也就是說,在具體存在和抽象存在的關系問題上,他認為前者是從屬于后者的,前者不過是達成了的后者。這樣一來,就承認了不可能世界的存在,于是就產生了一個問題:我們該如何區(qū)分可能世界和不可能世界呢?根據(jù)普蘭廷卡對可能事態(tài)和不可能事態(tài)的區(qū)分標準,即事態(tài)的可達成性或可實現(xiàn)性,可能世界應該就是可達成的完全事態(tài),不可能世界則是不可達成的世界。但可達成性和可實現(xiàn)性明顯地就是模態(tài)詞項,它們的意思分別是可能達成的性質和可能實現(xiàn)的性質,這些模態(tài)詞項本身就需要用初始的概念——可能世界去定義、解釋,不能再用它們去界定可能世界與不可能世界,否則就會出現(xiàn)循環(huán)。因此,普蘭廷卡的可能世界在概念上是不清晰的、混亂的。

  另外,普蘭廷卡對個體跨世界同一性問題的辯護也是難以令人滿意的。同一者不可分辨原則在現(xiàn)實世界內和跨世界間的運用有一個重大的差別,正是因為這一差別,從而出現(xiàn)了下面的反差:雖然現(xiàn)實世界中運用萊布尼茲律來比較的是時空索引性質,但所謂世界索引性質在實踐中卻無法為同一者不可分辨原則所用;普蘭廷卡正是在這里做了論證上的一次思維跳躍,F(xiàn)實世界中個體的發(fā)展變化都具有時空的連續(xù)性,在個體存在的一定時空范圍內,我們總可以沿著該個體變化發(fā)展的四維時空坐標的軌跡,上溯和下行至某一確定的時空坐標點,從而做性質的比較;既然每一個體都有自己唯一確定的時空運動軌跡,而在這一軌跡的任一坐標點上個體的性質都是確定的,個體a和b若是同一的,則它們的運動軌跡就應是相同的,因而它們在自己軌跡的任一坐標點上的性質都相同,萊布尼茲律成立。正如蒯因所指出的,“由于位移的連續(xù)性、變形的連續(xù)性、化學變化的連續(xù)性,瞬時的對象被斷言為同一物體的各個時段!盵⑨]正因現(xiàn)實世界中個體變化發(fā)展的時間延續(xù)性產生了一條連續(xù)的曲線,我們才能識別它的個體性,據(jù)此我們也才能進一步比較這同一個體在不同時空位置的性質。但跨世界的情況就大不一樣了,我們無法在實踐中對個體做世界索引性質的比較。我們不能將在現(xiàn)實世界里使用的個體化方法用于可能世界,因為跨世界個體的變化發(fā)展根本不存在那種連續(xù)性,“這些考慮不可能推廣至世界之間,因為你可以從容不迫地經由某個相互關聯(lián)的可能世界系列將任何事物轉變?yōu)槿魏问挛铩盵⑩]。蒯因將兩者之間的差別概括為:“不論怎么樣,我們真實世界的系列瞬時截面圖是獨一無二地強賦于我們的,而從一個可能世界到另一個可能世界的連續(xù)漸變的各類途徑都是任由想象的!盵]由于在各可能世界間并沒有這樣一條客觀的連續(xù)曲線,我們便無從沿著一條起個體化作用的運動軌跡曲線,去確定個體在其它可能世界中該具有怎樣的性質,因而無法判定該個體是否具有某些世界索引性質,也即無法用世界索引性質去辯護同一者不可分辨原則對于跨世界個體的有效性。

  最后,普蘭廷卡否認個體跨世界識別問題的合法性及其與跨世界同一性問題的密切聯(lián)系也是缺乏說服力的。本來他是承認個體的跨世界同一性的,所給出的解釋是:a在可能世界w中存在,當且僅當,若w達成或實現(xiàn),則a存在。但在處理個體的跨世界識別問題時,為什么他就不能按照這個解釋模式去分析論證,偏偏要按照字面意義去在抽象的可能事態(tài)中尋找一個個具體的個體呢?我以為,普蘭廷卡用兩種前后不一致的研究方法來說明跨世界的個體是帶有明顯的先入之見的,也就是說,在探討個體的跨世界識別問題之前,普蘭廷卡的意識中已經取消了它的合法地位,因而他并沒有給這個問題在其可能世界學說中的理論地位以良好的論證。與此相關,在討論個體跨世界同一性問題和跨世界識別問題的聯(lián)系時,他也停留于對后者做表面化的處理,從而掩蓋了問題的真相。不錯,普蘭廷卡對跨世界同一性問題的理解是正確的:當我們說某個體a在另一個可能世界w中具有性質F時,我們說的是有這樣一個世界w,使得a存在于其中且具有性質F。表面上看來,我們不知道w中是否還有其它事物,也不知道a還具有其它什么性質,我們只是在談論a在這個可能世界中的情況,我們似乎并沒有面臨個體a的跨世界識別問題,而且這個問題似乎也沒有妨礙a的跨世界存在。但這僅僅是個表像。我們憑什么設定有一個可能世界w1,a在其中具有性質F,卻不能設定也有一個可能世界w2,a在其中具有性質G呢?比如,我們憑什么可以設定出一個可能世界w1,亞里士多德在其中是馬其頓王國的宮廷御醫(yī),而不能設定另一個可能世界w2,亞里士多德在其中是一只豬呢?我們憑借什么使人們相信在涉及可能世界時我們仍然是在談論、指稱那同一個個體——亞里士多德,而不是另外一個個體,即使部分性質已經發(fā)生了變化?即使在我們不知道可能世界中是否還有其它個體的情形下,這類問題還是存在著,實際上它們與可能世界中有否其它個體并沒有關系。正是依據(jù)個體的本質屬性,我們才能回答上述問題。個體的跨世界存在問題是不能脫離其認識論基礎的,沒有無差別的純粹殊相(bareparticular),任何個體的同一或差異都有著認識論上的根據(jù)。因此,個體的本質屬性就是其跨世界同一的認識論基礎,就是跨世界識別的標準,而以上所表明的那類問題才是個體跨世界識別問題的實質所在。

  有人可能會反駁說,決定個體a的跨世界談論的本質屬性還不足以作為跨世界識別的標準,它只相當于a跨世界存在的必要條件。比如,雖然本質屬性“是人”決定了我們不能跨世界地談論亞里士多德是一只豬,但它并不等同于亞里士多德的跨世界識別標準,無法僅憑它就識別出亞里士多德。因而,這些人認為上述類型的問題并非跨世界識別問題的實質。但我會在下面論證,決定個體跨世界談論的本質屬性不但要具備必要條件,而且要具備充分條件,也就是說它應具備充要條件。

  假定E是作為個體a跨世界談論的認識論基礎的任一本質屬性,并且它只是a跨世界同一的必要條件,那么對于這樣的一個性質F,它是另一個體b跨世界存在的充分條件,也即凡具有性質F的個體都是b,能否根據(jù)a的跨世界談論的“認識論基礎”E,確定有一個可能世界,a在其中具有性質F,或者這樣的可能世界根本不存在呢?顯然,沒有這樣的可能世界存在,否則a將成為b;也就是說,我們不能談論有一個可能世界,a在其中具有性質F。但是,作為這種談論、指稱的認識論基礎的E能提供依據(jù)嗎?由于E只是a跨世界同一性的必要條件,它也完全可以是b等其它個體跨世界同一的必要條件。若b即是也具有E作為跨世界同一性必要條件的個體之一,則性質F就蘊涵了性質E。因為由凡具有性質F的個體都是b:

  (Ⅰ)x(F(x)x=b)

  和E是b跨世界存在的必要條件:

  (Ⅱ)x(x=bE(x)),

  很容易得到上面的結論:

  (Ⅲ)x(F(x)E(x))。

  因此,在這種情況下僅根據(jù)E尚不能判定是否有一個可能世界,a在其中有性質F?梢姡鳛閭體跨世界談論的認識論基礎的本質屬性僅滿足個體跨世界同一的必要條件是不夠的,它還必須滿足充分條件:作為a的跨世界談論認識論基礎的本質屬性E,凡具有E的個體都是a。根據(jù)E也是個體a跨世界存在的充分條件,我們就能判定能否談論a在某可能世界中具有性質F。由于ab,且E、F分別是a和b二者的跨世界同一的充分條件,也即

  (Ⅳ)x(E(x)x=a)

  和(Ⅰ),易于得到性質E蘊涵了性質F,即

  (Ⅴ)x(E(x)F(x))

  因而沒有一個可能世界,a在其中具有性質F。

  綜合上述論述,我實際上已經證明了個體跨世界談論的認識論基礎就是個體跨世界同一的充要條件,滿足這一要求的本質屬性正是該個體的個體本質,而后者則恰是個體跨世界識別的標準。因此,個體跨世界談論的認識論基礎問題乃是個體跨世界識別問題的實質所在,跨世界識別問題作為跨世界同一性問題的認識論基礎是不可回避的;無法像普蘭廷卡那樣割裂兩者之間密切的聯(lián)系,必須給予其全面的回答。而所謂的回答,即是找到識別的標準——個體本質,因此只有給出一個系統(tǒng)的本質主義方案才是對這個問題的最終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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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①]A.Plantinga,TheNatureofNecessity,OxfordUniversityPress,1974,P.44.

  [②]此處采用普蘭廷卡對該詞的使用,意指命題邏輯、一階量詞邏輯、集合論、算術、數(shù)學以及一般認為是分析的命題,比如“單身漢都是未婚的”、“沒有誰比他(她)自己還高”和“沒有一個數(shù)是人”等。

  [③]所謂可能事態(tài)S包含S,意指在廣義的邏輯意義上不可能S達成而S未達成。類似地,可能事態(tài)S排斥S,指的是在廣義的邏輯意義上不可能兩者都達成。例如我們可以說,可能事態(tài)珠穆朗瑪峰之為世界最高山峰,包含了可能事態(tài)珠穆朗瑪峰之為一座山峰,但排斥了可能事態(tài)勃朗峰之為世界最高山峰。

  [④]A.Plantinga,TheNatureofNecessity,OxfordUniversityPress,1974,P.46.

  [⑤]A.Plantinga,TheNatureofNecessity,OxfordUniversityPress,1974,P.63.

  [⑥]A.Plantinga,TheNatureofNecessity,OxfordUniversityPress,1974,P.96.

  [⑦]A.Plantinga,TheNatureofNecessity,OxfordUniversityPress,1974,P.97.

  [⑧]M.Loux(ed),ThePossibleandtheActual:ReadingsintheMetaphysicsofModality,CornellUniversityPress,1979,P.258.

  [⑨]W.V.Quine,TheoriesandThings,HarvardUniversityPress,1981,P.125.

  [⑩]W.V.Quine,TheoriesandThings,HarvardUniversityPress,1981,P.127.

  []W.V.Quine,TheoriesandThings,HarvardUniversityPress,1981,P.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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