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文:歲月如歌
我跟著同事們又下山了。過了不久,天就黑了。有星星在天空中閃爍,我望著滿天星斗,繞過人群,走進(jìn)寂靜的小道,回憶起童年那雋永的生活。天雖然黑,夢里的回憶卻很亮。回憶是杯茶,是杯濃烈的酒,好美的童年啊。
我路過這條道路,沿途和路的兩邊和以前一樣有好多人家,真是別來無恙。緊靠著路的一條小河嘩嘩的流著,有的地方水源充足,已漫出小道。小溪就像一首歌。路上有我小時候上學(xué)到過的人家。只有一些模糊的`印象,現(xiàn)在不能具體指出哪一家了,只知道回憶會給人舒服的感覺。我繼續(xù)走著,快到盡頭的時候有座小橋,小橋朝不遠(yuǎn)處有片竹林,小時候我和一些小伙伴到過這里,竹子非常多,夏天里有很多可惡的蚊子,冬天里偶爾也會白雪覆蓋著大地。小橋前面靠左邊的一處里,有一股清澈的泉水從源頭流出。
天黑著,我走下一層又一層的臺階,在這里我們曾嬉笑著洗過衣服,現(xiàn)在仿佛還能聽見小伙伴們爽朗的笑聲,和她擺弄著洗衣服的樣子,而這些場景就像一幅畫一樣在腦際重復(fù)出現(xiàn)。我輕輕地走進(jìn)源頭,用泉水洗手。這時候泉水的溫度溫和,水質(zhì)柔軟清澈,泉水里映出小妹妹的影子,她曾經(jīng)一不小心掉入這不深的池塘里了。其實(shí)臺階上面,橋的前面,位于這里的是一個十字路口,往東是路過的小橋,沿著這條道和外界相通,也就是剛才的那條道,往西悠轉(zhuǎn)著向上是一個磚廠。在往上的地方有許多通道,每年的二月二里,會有許多人來這里過廟會,那里有的通道,我和小朋友及老師們還鉆過這樣的通道,體驗(yàn)過那種奇怪的生活,這些是歷史遺留下來的。
不過也可神秘,也有趣。鉆這些里面黑蒙蒙的洞子,大概是自己上初一初二時候的回憶罷。磚廠往西一直繞著曲折的小路會到我家,往南則是這股清泉,人們常常在旁邊洗衣服,孩子站在一邊叫著媽媽,媽媽們一邊哄著孩子一邊侍弄著潮濕的衣服,衣服五顏六色的,挺好看的。夏天的時候,這里人多。冬天,泉水池塘里結(jié)冰了,泉水還是溫暖的流出,一直到村外,就像一條生命的小河,又像一個小朋友,唱著歡快的歌,有時又像一個老者,講述著村子人的日子。春夏秋冬,一年又一年,重復(fù)著多少歡歌笑語和許多個美麗的故事。往北再過幾處人家就是姑姑的家了,門戶朝南開著。
但這時候從十字路口到那里是一段水泥路,而這條水泥路一直通向一個住著人的竹林之中,小時候我去過那里,常常摘一些果子吃,那里仿佛有許多秘密,有時候會見到一些穿著綠軍裝的人,而他們住在竹林以上高高的山崗上,使得這里更加的神秘。山崗上的燈總是亮著,我已經(jīng)十幾年沒到過這里了。而現(xiàn)在那燈還亮著,真讓人有無限遐想,他們住在那里干什么,真是歷史呀,今天我還能看到亮光,只是不一樣的燈光,仿佛更亮了,卻沒有見過穿綠衣服的人。姑姑家原先有許多家具,上初中時我和朋友就住在那里,那只是冬天里的一段日子。每天早上天不亮我們就起床,吃完飯我和朋友一起走過這條路出發(fā)了。在姑姑家附近住著一位姑娘,那時候她比我高一級,還有朋友比我低一級,那時候我們還是伙伴,不過現(xiàn)在已好久不在一起了,各奔東西了。那位姑娘也是姑姑的親戚的孩子。當(dāng)時她剪著整齊的頭發(fā),烏黑發(fā)亮的,就像一個日本小姑娘,只是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嫁人了。我輕輕地踱著步子,轉(zhuǎn)身離開了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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