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那事那人的散文
風(fēng)又一次的貫穿我的身體,和當(dāng)年一樣的寒冷刺骨,一樣的瑟瑟發(fā)抖。當(dāng)年我蹲在操場的中央看積蓄的水看得發(fā)呆,想來的終究是沒有來,我想著要故作輕松姿態(tài)送你最后一程,自此山高水遠,難再相見。而最后,不辭而別的卻是我。我知道現(xiàn)在的風(fēng)和當(dāng)年的風(fēng)同樣寒冷,有些東西不是說過去就能過去的。我想就這樣漫無目的的寫下去,等自己覺得足夠的時候就收筆,也不知道你會不會看到,我明白,世間并非那么多的偶遇,但我,仍會期待……
以前總喜歡熱鬧的地方,喜歡白天陽光明媚,夜晚燈光閃耀的鬧區(qū),喜歡熙熙攘攘的人群,喜歡從那里發(fā)出的零零碎碎的聲音。雖然,一切都于我無關(guān),可看著的時候,一股莫名的幸福感油然而生,哪怕置身于最暗的角落,眼睛的光也會閃爍。直到,遇到了我人生中第一個喜歡的人,我才感覺,原來我也可以有很多情緒。
少年,我至今仍記得第一次遇到你的情景。那年夏天我和你在同一間教室,只第一眼,吸引、心跳...你總是低頭沉默不語,我也不敢向你靠近一步。我喜歡你的回頭,還有劉海遮住的眼眸——迷離、沉寂卻又讓我不可抗拒。如今,你那些溫潤的笑顏都只存在我最深的心底。
相識十年從未說出口那句“我喜歡你”三年的相伴、七年的分離,時光還未消磨你對我的影響,曾經(jīng)我想像和你來場偶遇愿關(guān)系能再親近,我也想和你并肩看同一處風(fēng)景“太陽升起、落日余暉”你在哪里,你還好嗎?身邊是不是有了陪伴的朋友?走夜路時會不會有人忽然攬住你的肩,你的回應(yīng)是不是還是溫暖一笑?我都再也不知道,聽說你很好,我也就安心地繼續(xù)前往。我不愿再過多打擾你。在我平凡的生命里到我何德何能能夠遇你,看著你離去的背影我隱忍著對你的心疼,我怎么舍得說出我喜歡你…
過去了就是過去了,雖然偶有念及,但再不可回去,時光不可逆。勿讓今朝同歸去……
人們都說,時間是個治愈的好東西,無論你是否愿意,經(jīng)過了時間洗禮,都變成了不同的。我把手放在心上,那些悸動卻還是如此的清晰,那些個不甘心,如今又算什么,自己早就放棄了不是。如果我們不再流淚,我又如何能體會,你的眼你的臉你最輕微的改變。你說的對,不會在一起的人,連付出什么都只是奢望和累贅。
至今,我仍記得你的轉(zhuǎn)身,你劉海遮住的眼眸,那年夏天,空氣中蔓延著一種味道,卻不浮躁。你進入了我的心,而如今我又該用怎樣的言辭來裝飾我對你的在意呢。是喜歡嗎?是占有欲嗎?都不是吧,你早就離開了我的生活不是嗎,只是我仍允許你在我內(nèi)心放肆罷了,自作孽,不可活。
那年,我第一次和你行走在夕陽的余暉下,我看到你被風(fēng)吹亂碎在眼里的發(fā);那年,我第一次知道了你的家,我們是一條路卻有兩個方向;那年,我刻意走過你家門前,遇到你,便以為那是注定的偶遇。
我渴望走近你,步履卻在遠離你。我可以合上雙門背對你,怎也抵不住你淡淡清清的香。我走近你,遠離你,背對你,渴望你,我何以面對你。你寂冷的清香如冰靜的月光,映得一地發(fā)白,明亮。
用一身的潔白來對抗所有的踐踏,你要做什么?可以做什么?身姿的飛揚那飄散遠離你身軀的香,你是否在掩面婉噓。
我是虛偽的?一無是處的我,漸日墮落糜爛的我,還能讓你有什么利用價值?為何你仍堅持不放手我,讓我就此有理由墮入更深的地獄。我可以把選擇權(quán)都送給你,來幫我斷掉此刻的優(yōu)柔寡斷。
你一身孤傲冷白,含煙帶雨,我斜靠著凝視你。
云很近,你很遠。我隨著梨花飄落的方向,看到了你迷離的眼神,滿目的憂郁滄桑誓要把所有的不快深埋在眼眶之下,你腳踏梨花柔荑殘亂的身軀,我竟不覺得絲毫的憤怒。我想要醉在這片誘人的平靜中,一壺酒,卸掉所有的偽裝,耗掉所有的寂寞,可我沒有你,也沒有寂寞,臆想的過錯。
梨花揚揚灑灑,它飛速地溫柔的化過我的臉龐,是在告誡嗎?是在勸慰嗎?雜亂的思緒不斷的回襲、拼湊,放大,身體逐漸變得冰涼,從腳到手,從外到內(nèi),如同置身于寒冷的冰窖之中。無盡的冰冷,無盡的黑暗。那種可怕的念頭,丟不掉的恐懼壓制胸口。我開始依賴,那片遙遠的白衣。你握住過我的雙手,暖過我的胸口。我開始焦灼,我是無奈。你一發(fā)不可收拾的圣潔在風(fēng)中如雨如線,直到疲憊的凋零,一味地苦心孤詣,不得始終。我心顫的是,你飄零了一地的白,連同當(dāng)日的孤傲。
滯留,無能的我。究竟是誰禁錮了我的懷抱,我煩躁,我不安,如同黑夜里找不到家的孩子。我等待,我又等待著誰的救贖,這一切使我癲狂。此刻的美好像是毒藥
勾起我心中狂傲的年景,我掙脫此景,又去投向怎樣的羅網(wǎng)?我走近你,我遠離你,我何以面對你?
梨花,我心頭的那方凈土。我弄不明白你孤傲的圣潔和那片遙遠的白衣有怎樣的微妙聯(lián)系,我只記得,你觸手可及卻又如此的遙遠。
起風(fēng)了,我端坐在梨花樹下,淺泯一杯茶,望著那些個笑臉,拼湊梨花的.碎夢。心緒瞬間的拉長,梨花仍在飛揚,誓要揮盡僅有的靈魂。夕陽西下,落日余暉,照在臉龐,刺透潔白的梨花。梨花又在盛開了,飛揚著,甚至有點跋扈。但依舊的透明,圣潔。
還有那片遙遠的白衣,只留我心尖的慰籍,足矣。當(dāng)初的溫度刺激了血液。冥靈之中的詛咒不可化解,F(xiàn)已在這如雨的溫柔中不堪一擊。
梨花的季節(jié)來了,不會和你相遇的季節(jié)也來了。
那放出去的夢想,不在身旁,已隨風(fēng)去遠方,我知道,那是一個很美的天堂,或許會有我的身影在飄蕩。
我不知道你在哪里,在做什么,有沒有開心,我統(tǒng)統(tǒng)都不知道。我想,當(dāng)風(fēng)吹起的時候,那枝條飄動的所指引的方向,是不是你所在的地方?那里有你的笑,你的淚,你的奮斗,你的青春……
我不愿提及你,或許就只想這樣不近不遠的距離,才會有曾經(jīng)我們都觸及不到的美麗。
如果我說,我走不過去,你會不會幫我拿一把傘當(dāng)做帆船,幫我度過難關(guān)?如果我說,我對身邊的一切都已絕望,你會不會借我一個肩膀讓我仰望,然后你說“瞧,天還是那么的藍,一切總歸會好的”。
我想告訴你,我很想你,那么那么想。我想握住你的雙手體會你掌心的溫度,我想和你一起走走,最后的那段小路,然后,我們以擁抱結(jié)尾。
在這個世界上,很容易迷失。在這紅塵中,我們各自生活,各自努力,如魚飲水,冷暖自知。
要回家了,可竟沒有絲毫喜悅之感。所謂的新年,就是即使一個人也不會覺得寂寞。我記得,這是你說的,我什么都記得。要回家了,不知道能不能見到你,還是說,我畏懼見到你。兩百米的距離……
終日惶恐不安。我想見你卻不敢見你,于是無意刻意之間,這么多年過去了,我也遇到好多人,有了很多快樂,媲美你給我的深刻。人去樓空,物換星移。舊的痕跡早已被埋沒這皓空的月色下,清風(fēng)陣陣徐來,哪怕只吹動一絲發(fā)梢,便萬劫不復(fù)。該留下的,都會留下,不論過去多久,只要聽到關(guān)于你的訊息,心都會悸動不已,久久不能平復(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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