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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地之書散文
現(xiàn)在是凌晨三點四十分。因為痛徹心扉的失眠和想你,我決定寫下這一篇異地之書。謹(jǐn)以此文獻給身在異地、卻畏恐異地的你。雖然文字拗口難當(dāng),但初心真摯。
說相識已是兩年前的佳話。成其佳話,是因為畢竟有那么多“林子里的小豬”的支持與歆羨。兩年來,爭吵爭端自然是不能避免,而每次必終以我的道歉結(jié)束。雖然鬧過那么多次分手,然亦是那么多次的難舍而復(fù)合。于你我,這兩年的時光恐早成為血液里的東西。若說要把它忘記,非讓我做上數(shù)月半載的長夢不可,而這長夢卻只關(guān)乎你的笑容與溫柔。所以對我失眠如食飯者,又怎么會有那樣堅韌的心去忍受著浩浩湯湯的長夢呢?而于你,我卻不知。然唯有你對我的愛卻永遠(yuǎn)是不可置疑的一點。雖然近有情況意外生,卻也只是因為我的疏忽讓你突然萌發(fā)痛感異地之苦。
異地苦,人人皆知。然而異地所帶來的意義,又敢有人置疑?那時選擇與你在一起,便早已有了后面這段關(guān)于異地情感糾紛的路。但并無后悔可以言說。就像我曾說過,異地教給我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于我,我至少是懂得了在若干年里不畏寂寞卻只守候等待一人的空房,我至少是懂得了自律懂得在什么樣的時間里該做什么樣的事,至少是懂得了真正愛卻不畏時空上的距離之殤。于你,你曾是有了那股向上的勁,在我的唆使下屁顛去圖書館學(xué)習(xí)并拍下自戀照片紀(jì)念學(xué)霸養(yǎng)成的時光,你曾是懂得如何去堅守愛像我那樣咬牙吃苦、羨慕情侶們的夜下小動作的同時不動初心。現(xiàn)在的你,可曾改變?
至少于我,沒有變過。就想起那時為了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思尋并計劃著要去健身房鍛煉,為了壯實身體能夠給你帶來陽剛之感(盡管最終因澀于行動而沒有付諸實踐)。就想起那時說是要改變自己的穿衣風(fēng)格,不穿那樣青春卻略顯稚嫩的色彩,卻只為了更加成熟,好能夠用成熟之翼和你的幼稚卻可愛的小翅膀相補。像這樣的事很多,盡管你對目前的我沒有抱怨之心,但我卻幻想能夠拿真正的男人回報你,雖然最終還得怪罪于我的羞澀之心沒能去實踐它們。
要說起兩年來的快樂時光,多是他人夢境里的星。我們從不識到相識,到相戀相知,那樣的過程是太美妙不過。第一次,為了能夠和你聯(lián)系,迅速沖沖在返校前把欠費的手機充上錢,后來你說第一天你就被我感動了。第一次給你送生日禮物,在每一枚只為送給愛的人的糖果上貼上密密麻麻的便利貼,寫下每一句動人卻樸實不過的情話,據(jù)說你是感動得差點要落淚了?想起之后一段時間的短暫分別,我滿是后悔,只恨當(dāng)時不解異地的定義,而不懂愛的人就如同這段時期的我一般。第一次看你給我寫的小本子,臉上充滿得意的笑。第一次見到你,你晦澀的樣子頭發(fā)很短,卻讓現(xiàn)在的我好生想念。第一次一起睡覺,伸手向你的脖子后面,讓你靠著給你一個預(yù)防噩夢的依靠,雖然大部分睡前我又回伸回來,以怕第二天手臂酸痛的緣由,卻也是我一貫的風(fēng)格和給你的記憶。第一天帶你來我家,你比我略懂事些,能夠與爸媽自動招呼。第一次在我家吃飯,你艱難地只吃下一碗飯,回頭嫌棄菜太爛。第一次帶你去見朋友,玩起那個叫不出名字的游戲,在那個不是很好的橋頭冷飲店。第一次和你出去玩,去爬雁蕩,卻還記得當(dāng)時又發(fā)生爭執(zhí)的情況……第一次太多,似乎用上一天都說不完。
但我不想那么許多第一次又瞬即成為最后一次。
想起太多我們間的諾言。但似乎我也不曾太多次沒有去履行。“無論做什么事都是我的錯!笨衷贌o他人能那么寵愛你,把你的胡鬧當(dāng)做可愛。“如果我把你甩了那我就專四專八過不了。”這句是為了讓你能安心,讓你知道最終受害者只能是我,如果任何不幸事發(fā)生,那么我愿意去承擔(dān)男人的責(zé)任,因為一切都源于我。而我只能是最終的受害者。我愿承擔(dān)男人的罪責(zé),讓我的愛人在過分溺愛下享有清白的無罪之名。
想起最后你說的那句話,你說,我們這樣到底在堅持什么?一我可以說是為了自己的心。因為心戀伊,心里愛你是沒法改變的,而天底下竟只有一個這樣的你,所以我要堅持自己那顆一直愛你的心。二是為了學(xué)會真正的愛。有太多人打著愛情的幌子卻只為一時身邊的.樂趣,當(dāng)忽然對方遠(yuǎn)離,那份虛愛隨即消逝。而我說真正愛,不是為解一時身邊的空虛寂寥,不是為畏怕一人面對挫折的恐懼,卻只是為了一個人,卻只為一個愛的人去堅守。三是為了成為真正的人。成為真正歷經(jīng)孤獨,仍能夠直面挫折,能夠嚴(yán)己自律,規(guī)劃并珍惜關(guān)于時間的概念的人。當(dāng)然我深知,如果能夠不異地,我也是不想的。但異地都堅持了下來,那在你身邊時的那種快樂,那種珍惜要命的感覺又會有多強呢?
我無法把你忘記,因為我深知自己對你的愛。深知用心就應(yīng)有所收獲。因為你,才造就現(xiàn)在的我。而因為我,你才是現(xiàn)在的你。可見我們一直就是天地間兩個處處關(guān)聯(lián)的人。你動,我動,你不動,我不動。你開心,我開心,你難過,我難過。你優(yōu)秀,我為你開心。你犯錯,我為你憂慮。一直以來我們就是互相。就像你說的那樣,你我的東西,一樣一樣。
但近來發(fā)生之事,讓你我失去安恒。我唯有缺乏對你的關(guān)心,卻忙于做自己的事情來怪罪自己。不該為自己制定那么多學(xué)習(xí)計劃,卻不顧你孩童一般貪玩的心。不該一意孤行,卻不顧你一旁的寂寥和冷漠。只是所有發(fā)生的事,都是我所造成。我是根源,你只是表象。所以所該持有那句 so sorry 的人是我而不是你。我so sorry,沒能及時和你聊天,我so sorry,不能經(jīng)常和打個稍微長點的電話,我so sorry 忘記你可愛之下一顆孤單的心,我so sorry,沒能讓你經(jīng)常開心地笑起來卻只有急促的短嘆。我so sorry。
但現(xiàn)在的我。目光呆滯,思緒混亂,頭腦昏沉,卻只為及時挽回一顆心。希望你能回來,原諒我,就像我也能原諒你一般。才懂得,愛一個人卻原來就是愛他的全部,那些全與不全。
現(xiàn)在是凌晨五點零五分。寫完這些,卻又害怕你不再回來了。
但捫心自問,如果愛還在,我愿用一生換你一世常伴。
還有我們這類人的愛本身就難能可貴,我不愿讓它消殘。
愛你。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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