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奠我死去的多肉抒情散文
帶你回家,卻沒能照顧好你,我知道你怨我,我也后悔沒有早點下手。沒關(guān)系,我正計劃下次多培養(yǎng)一株,黑的白的各種花色,甜的咸各種口味。
前幾日出差,臨行前忘了澆水,回來又恰逢臺風(fēng),對你少了關(guān)注,僥幸踉成如此后果,這不是我的本意。晚上煮飯,想起陽臺還有兩株多肉,到家里兩個多月,在我細(xì)心照料下,枝盛葉茂。突發(fā)靈感,晚飯加一盤多肉炒肉?興沖沖跑到陽臺,沒想凋謝了。捧著“遺體”,很是惆悵。就在前一秒,我還想著咸的、甜的,爆炒還是清蒸,沒想到夢這么快就醒了。
本著節(jié)約的美德,我在想剩下的軀殼是不是可以再利用一二,燉個湯?還是泡個茶?擦了擦口水,我為這想法感到罪過。為了表達(dá)我的.愧疚和悔過。我決定絕食,至少晚上不吃!后來,我和小丫頭為了一塊粉蒸肉大打出手。
情到深處,難免唱兩句緬懷,祭奠死去的多肉。小丫頭指著花盆內(nèi)的殘桓:“可憐的多肉,死了還要受罪”。
夜晚,我在陽臺沏杯茶,用最滾燙的熱水,咕嚕咕嚕順著口腔直入喉肺,好不刺激。斜躺木藤椅,遠(yuǎn)眺窗臺空盆,夜深人靜,蚊蟲蛙鳴此起彼伏,燈柱矗立黑夜,隔壁麻將館的吵鬧,還有巖茶的味道,入夜的每一個音符,都是榕城的詩意盎然。至此,愧疚已消大半,躡手躡腳清理“遺體”,灑上兩滴老酒混合均勻。完畢,下樓走走,順道送你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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