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自己輕輕地放下散文
高高的燭臺,紅色火焰熄滅。聽著腳步聲的擁擠,一群人帶來陌生。離開的是舊事塵埃,我把自己輕輕放下。
放下的落地,埋進土里深沉又悲痛。春天的雨從這里下起,桃花開出三兩舊夢。有夢的人舉杯能醉,流浪的飛花四處為家。
望著空無一人的街道,燈火明滅,一夜又一夜。
一步閑看,月影三人共徘徊。心緒如絲絲細雨,飄舞不定。塵世如煙,唯獨往事隨風。信步山野,周遭安靜的只剩下自己,耳邊不時傳來陣陣山風。我感覺自己如一片落葉,飄浮在萬物的海洋中,松濤溫柔翻滾,我無心于浪花,隨波逐流。至于去向何方,已是他年憂愁。
時常半夜醒來,頭腦清醒的能看清墻上的蚊蟲。燈光就這樣亮著,如太陽般照耀。我頹廢的躺在床上,心中平靜如水。我不知該去想什么,或者是思考生死得失之類的問題,或者是慢慢等著下一刻睡意來襲。偶爾心靈的迷失讓我陷入了一種莫名的傷感中,我自認為這是一種對這個世界的精神勘探。離上次寫文已有五月有余,總感覺生活中缺失了一部分。另一方面,我又安于什么也不去想的現(xiàn)狀。如此境地,有時會讓我有一種挫敗感。
我大概是個不喜歡與人相爭的人,這并非是清高,究其原因可能是對生活現(xiàn)實的妥協(xié)。再者,內心始終與人保持距離,真實的自己也許是拒絕一切的人,包括我自己在內。偶爾也會因為一些游戲的輸贏讓自己郁悶不已,由此可見,我不得不否定自己對情緒的控制能力。
休假待在出租屋,蒙頭睡大覺,直至頭昏昏沉沉時方才起床。此時日過中天,陽光懶洋洋的肆意揮灑,我慵懶的望著窗外,心中多出幾分悔意。我自嘲的搖了搖頭,又開始了日復一日的歲月蹉跎。出租屋樓下就是一個小菜市場,路口左邊是一家藥店,招牌看上去有些年月了。右邊是一家理發(fā)店,在理發(fā)店之前是一家兩兄弟一起來辦的燒烤店,曾挨不住半夜饑餓,下來吃過幾回。每回毫不例外吃完肚子必定不舒服,加之并不喜愛燒烤,從此便不再光顧。但每次下班回來和店老板的點頭示意一次也沒落下。待一七年春節(jié)從老家上來,這里已經人去樓空,為此心中悵然若失多時。好在新開的理發(fā)店老板不錯,理發(fā)技術不錯,待人和善。我一般有個習慣,在一個店消費幾次后,之后都會固定在這家店消費,就算附近有類似的店,我也會舍近求遠。這大概就是內心的一種認同感吧!
緊挨著理發(fā)店的是一家小超市,之前的.老板也走了,新接手的老板是一位瘦小的女人。其實我更偏好幾米開外的那家大超市,超市面積蠻大,就是裝修有些老舊,我一直懷疑這家超市的進貨渠道是否正規(guī)?
路口旁有一家私人診所,自從我開始跑步鍛煉后,也就很少光顧了。診所旁是一家買早點的,包子饅頭發(fā)糕之類的食物。老板是一對來自湖北的夫妻,說話口音較重,如果不仔細聽會聽不懂的。偶爾早上五六點就行了,或者是五六點都還沒入睡,肚子餓了,就會下樓來。偶爾看到老板娘不戴手套就在那擺弄包子饅頭時,心中是有些不悅的。平時教愛吃發(fā)糕,對包子饅頭已經到了厭惡的地步,大概是以前上學時吃的太多的緣故吧!我一邊看著老板娘撿發(fā)糕,我一邊隨口問起:你們幾點起來準備啊!老板娘帶著濃重的湖北口音說道:冬天兩三點就起來準備了,夏天會更早,一點多就會開始準備了。聽完我忍不住感嘆生活的不易。
私人診所的旁邊是一家賣魚的,我是喜歡吃魚的,但奈何做菜的水平僅停留在原始社會。所幸的是可以買上一袋做魚的調料包,毫無技術可言。每次煮魚總是怕魚肉不熟,即便是魚肉切片,我也會習慣性的煮上近半個小時。可想而知,做好的魚肉又老又碎,可是每次都能吃的津津有味。
賣魚的斜對面是賣豬肉的攤位,豬肉攤位旁邊是菜攤,大爺常年在這里擺攤,我每次買菜也會在他這里買。當然,我是個懶人,自己做飯的頻率不高。再往前,我就不怎么光顧了,有兩家買鹵肉涼拌的攤位和一些商店,拐角處還有一家面粉店,我不太喜歡面食,也從未光顧。前面對于我來說就是無形的界限。至今我也不知道沿著這條小巷通向哪里?對于我來說,那些路不在我的腳下,我也找不到一個理由說服自己往那邊走。
每到下午五六點,這里會有短暫的繁忙,這種感覺和家鄉(xiāng)的趕集有幾分相似。偶爾走下樓來,站在人群中,我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急促而迷茫。人群來來去去,在某一瞬間,我喜歡上了被鼎沸人聲緊緊包裹的感覺。這些聲音里摻雜著酸甜苦辣,摻雜著悲歡離合,這大概就是人的一生。來了卻不知道去向何方?殊不知為愛你的所有人活著就是方向。
大千世界,紛紛擾擾終塵埃落定。放下自己,便是超脫內心。不驚擾凡塵舊夢,不糾結于昨日種種。而今的自己,從手心處輕輕落地,和著光塵自在逍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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