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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李商隱》的原文賞析
《哭李商隱》的原文賞析1
崔玨《哭李商隱(其二)》李商隱是一代才人。崔玨說他有“才”且“凌云萬丈”,可知其才之高,而冠以“虛負”二字,便寫出了對世情的不平。有“襟抱”且終生不泯,可知其志之堅,而以“未曾開”收句,便表現(xiàn)了對世事的鞭辟和對才人的嘆惜。首聯(lián)貌似平淡,實則包含數(shù)層跌宕,高度概括了李商隱坎坷世途、懷才不遇的一生。
哭李商隱(其二) 崔玨
虛負凌云萬丈才, 一生襟抱未曾開。
鳥啼花落人何在, 竹死桐枯鳳不來。
良馬足因無主踠, 舊交心為絕弦哀。
九泉莫嘆三光隔, 又送文星入夜臺。
賞析:
這是一首情辭并茂的悼友詩。
中間兩聯(lián),承首聯(lián)而寫“哭”。李商隱有《流鶯》詩:“曾苦傷春不忍聽,鳳城何處有花枝?”以傷春苦啼的流鶯,因花落而無枝可棲,自喻政治上的失意。崔詩“鳥啼花落人何在”,則用“鳥啼花落”烘托成一幅傷感色調(diào)的虛景,喚起人們對李商隱身世的聯(lián)想,以虛托實,使“哭”出來的“人何在”三個字更實在,更有勁,悲悼的意味更濃。
第四句以“竹死桐枯”暗喻李商隱的去世!肚f子·秋水》:“夫鹓雛發(fā)于南海而飛于北海,非梧桐不止,非練實(竹實)不食,非醴泉不飲”,足見其高貴。這鹓雛即是鳳一類的鳥。李商隱在科第失意時,曾把排抑他的`人比作嗜食腐鼠的鴟鳥,而自喻為鹓雛(《安定城樓》:“不知腐鼠成滋味,猜意鹓雛竟未休”)。當時鳳在,就無桐可棲,無竹可食。如今竹死,桐枯,鳳亡,就更令人悲愴了。此句用字平易、精審,可謂一哭三嘆也。
“良馬足因無主踠”,良馬不遇其主,致使腿腳屈曲,步履維艱,這是喻示造成李商隱悲劇的根本原因,要歸之于壓制人材的黑暗的政治現(xiàn)實。一般人都為此深感悲憤,何況作為李商隱的舊交和知音呢?“舊交心為絕弦哀”,明哭一聲,哀得慟切。春秋時,俞伯牙鼓琴,只有鐘子期聞琴音而知雅意,子期死后,伯牙因痛失知音而絕弦罷彈。作者借此故事,十分貼切地表達了對亡友真摯的情誼和沉痛的哀思。
尾聯(lián)作者獨運匠心,采用了“欲進故退”的手法,蕩開筆觸,不說自己的悲哀,卻用勸慰的語氣說:“九泉莫嘆三光隔,又送文星入夜臺”。莫要悲嘆九泉之下見不到日月星三光吧,現(xiàn)在您的逝去,就是送入冥間的一顆光芒四射的“文星”。∵@是安慰亡友嗎?這是詩人自我安慰嗎?其實都不是。李商隱潦倒一生,郁郁而逝,人世既不達,冥間安可期?因此說,這只不過是作者極度悲痛的別一種表達方式,是“反進一層”之法。
撼動人心的悲慟,是對著有價值的東西的毀滅。這首詩就是緊緊抓住了這一點,把譽才、惜才和哭才結(jié)合起來寫,由譽而惜,由惜而哭,以哭寓憤。譽得愈高,惜得愈深,哭得愈痛,感情的抒發(fā)就愈加濃烈,對黑暗現(xiàn)實的控訴愈有力,詩篇感染力就愈強;橐来妫瑢訉酉嗌,從而增強了作品的感染力。
《哭李商隱》的原文賞析2
成紀星郎字義山,適歸高壤抱長嘆。
詞林枝葉三春盡,學海波瀾一夜干。
風雨已吹燈燭滅,姓名長在齒牙寒。
只應物外攀琪樹,便著霓裳上絳壇。
虛負凌云萬丈才,一生襟抱未曾開。
鳥啼花落人何在,竹死桐枯鳳不來。
良馬足因無主踠,舊交心為絕弦哀。
九泉莫嘆三光隔,又送文星入夜臺。
譯文
其一
成紀郎官名字叫李義山,身歸黃土讓人空懷長嘆。
詩詞樹林的枝葉已落盡,學術(shù)界的浪濤一夜枯干。
狂風暴雨把那燈燭吹滅,姓名一直在我心中思念。
他應該到世外攀折玉樹,身著霓裳登上那仙人壇。
其二
空懷有凌云萬丈的高才,一生胸襟不曾片刻展開。
鳥啼花落斯人歸于何處,竹死桐枯鳳鳥不再飛來。
良馬不遇足因無主而彎,知音痛失心由斷弦而哀。
冥府不用感嘆陰陽相隔,又有文星送入墳墓中來。
注釋
⑴成紀:古縣名,戰(zhàn)國時設(shè)置,縣址大約在今陜西省秦安縣。星郎:《后漢書·明帝紀》:“館陶公主為子求郎,不許,而賜錢千萬。謂群臣曰:‘郎官上應列宿,出宰百里,茍非其人,則民受殃,是以難之。’”后因稱郎官為“星郎”。
⑵適歸:往歸;歸向。高壤:土丘。一作“黃壤”。
、窃~林:詞壇。借指文學界。
、葘W海:喻指學術(shù)界。波瀾:比喻詩文的跌宕起伏。
⑸物外:世外。謂超脫于塵世之外。琪樹:仙境中的玉樹。
⑹霓(ní)裳(cháng):神仙的衣裳。相傳神仙以云為裳。一作“霓衣”。絳壇:一作“玉壇”。
、肆柙疲憾嘈稳葜鞠虺绺呋蛞鈿飧叱。
、探蟊В簯驯е。這里指遠大的理想。
、椭袼劳┛荩簜髡f中的鳳凰非甘泉不飲,非竹不食,非梧桐不棲。這里是說社會殘酷地剝奪了李商隱生存下去的條件。
⑽踠(wǎn):屈曲、彎曲的意思。
、辖^弦:斷絕琴弦,喻失去知音。《呂氏春秋·本味》:“伯牙鼓琴,鐘子期聽之。方鼓琴而志在太山,鐘子期曰:‘善哉乎鼓琴,巍巍乎若太山。’少選之間,而志在流水,鐘子期又曰:‘善哉乎鼓琴,湯湯乎若流水!娮悠谒,伯牙破琴絕弦,終身不復鼓琴,以為世無足復為鼓琴者!
、芯湃邯q黃泉。指人死后的葬處。三光:古人以日月星為三光。
、盐男牵何那,傳說中天上掌管人間文事的星宿,通常指富有文才的.人,此處指李商隱!
崔玨
崔玨(音jue決),字夢之,唐朝人。嘗寄家荊州,登大中進士第,由幕府拜秘書郎,為淇縣令,有惠政,官至侍御。其詩語言如鸞羽鳳尾,華美異常;筆意酣暢,仿佛行云流水,無絲毫牽強佶屈之弊;修辭手法豐富,以比喻為最多,用得似初寫黃庭、恰到好處。詩作構(gòu)思奇巧,想象豐富,文采飛揚。例如《有贈》一詩寫美人的傾國之貌,“煙分頂上三層綠,劍截眸中一寸光”、“兩臉夭桃從鏡發(fā),一眸春水照人寒”等句,其設(shè)喻之奇、對仗之工、用語之美,真令人嘆為觀止、為之絕倒,夢之真可謂是鏤月裁云之天工也。詩一卷(全唐詩中卷第五百九十一),所錄盡是佳作。
創(chuàng)作背景
李商隱是晚唐詩壇的一顆巨星,他熱衷政治,胸懷大志,對皇帝昏聵、宦官專權(quán)、藩鎮(zhèn)割據(jù)深為不滿,志欲革除積弊,卻懷才不遇,抱負難酬,最終成為朋黨之爭的犧牲品。唐宣宗大中十二年(858年),四十五歲的李商隱郁郁而終。他的摯友崔玨在得知他去世的消息,悲痛萬分,寫下了這兩首《哭李商隱》。
《哭李商隱》的原文賞析3
哭李商隱
朝代:唐代
作者:佚名
原文:
成紀星郎字義山,適歸高壤抱長嘆。
詞林枝葉三春盡,學海波瀾一夜干。
風雨已吹燈燭滅,姓名長在齒牙寒。
只應物外攀琪樹,便著霓裳上絳壇。
虛負凌云萬丈才,一生襟抱未曾開。
鳥啼花落人何在,竹死桐枯鳳不來。
良馬足因無主踠,舊交心為絕弦哀。
九泉莫嘆三光隔,又送文星入夜臺。
注釋
、鸥呷溃阂蛔鳌包S壤”。
、颇奚眩阂蛔鳌澳抟隆薄={壇:一作“玉壇”。
、墙蟊В簯驯е。這里指遠大的理想。
、戎袼劳┛荩簜髡f中的鳳凰非甘泉不飲,非竹不食,非梧桐不棲。這里是說社會殘酷地剝奪了李商隱生存下去的條件。
⑸踠:屈曲、彎曲的意思。
、嗜猓汗湃艘匀赵滦菫槿狻N男牵何那,傳說中天上掌管人間文事的星宿,通常指富有文才的人,此處指李商隱。參考資料:
彭定求等.全唐詩(下).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10月版:第1508頁.
創(chuàng)作背景
李商隱的晚唐詩壇的.一顆巨星,他熱衷政治,胸懷大志,對皇帝昏聵、宦官專權(quán)、藩鎮(zhèn)割據(jù)深為不滿,志欲革除積弊,卻懷才不遇,抱負難酬,最終成為朋黨之爭的犧牲品。公元858年,四十五歲的李商隱郁郁而終。他的摯友崔玨在得知他去世的消息,悲痛萬分,寫下了這兩首《哭李商隱》。
《哭李商隱》的原文賞析4
原文:
成紀星郎字義山,適歸高壤抱長嘆。
詞林枝葉三春盡,學海波瀾一夜干。
風雨已吹燈燭滅,姓名長在齒牙寒。
只應物外攀琪樹,便著霓裳上絳壇。
虛負凌云萬丈才,一生襟抱未曾開。
鳥啼花落人何在,竹死桐枯鳳不來。
良馬足因無主踠,舊交心為絕弦哀。
九泉莫嘆三光隔,又送文星入夜臺。
譯文
其一
成紀郎官名字叫李義山,身歸黃土讓人空懷長嘆。
詩詞樹林的枝葉已落盡,學術(shù)界的浪濤一夜枯干。
狂風暴雨把那燈燭吹滅,姓名一直在我心中思念。
他應該到世外攀折玉樹,身著霓裳登上那仙人壇。
其二
空懷有凌云萬丈的高才,一生胸襟不曾片刻展開。
鳥啼花落斯人歸于何處,竹死桐枯鳳鳥不再飛來。
良馬不遇足因無主而彎,知音痛失心由斷弦而哀。
冥府不用感嘆陰陽相隔,又有文星送入墳墓中來。
注釋
成紀:古縣名,戰(zhàn)國時設(shè)置,縣址大約在今甘肅秦安縣。星郎:《后漢書·明帝紀》:“館陶公主為子求郎,不許,而賜錢千萬。謂群臣曰:‘郎官上應列宿,出宰百里,茍非其人, * 受殃,是以難之。’”后因稱郎官為“星郎”。
適歸:往歸;歸向。高壤:土丘。一作“黃壤”。
詞林:詞壇。借指文學界。
學海:喻指學術(shù)界。波瀾:比喻詩文的跌宕起伏。
物外:世外。謂超脫于塵世之外。琪樹:仙境中的玉樹。
霓(ní)裳(cháng):神仙的衣裳。相傳神仙以云為裳。一作“霓衣”。絳壇:一作“玉壇”。
凌云:多形容志向崇高或意氣高超。
襟抱:懷抱之意。這里指遠大的理想。
竹死桐枯:傳說中的鳳凰非甘泉不飲,非竹不食,非梧桐不棲。這里是說社會殘酷地剝奪了李商隱生存下去的條件。
踠(wǎn):屈曲、彎曲的意思。
絕弦:斷絕琴弦,喻失去知音。
九泉:猶黃泉。指人死后的葬處。三光:古人以日月星為三光。
文星:文曲星,傳說中天上掌管人間文事的星宿,通常指富有文才的人,此處指李商隱。
賞析:
這兩首詩是情辭并茂的悼友詩。李商隱是一代才人。李商隱的詩辭采精工富麗,韻調(diào)婉轉(zhuǎn)微,具有獨特的藝術(shù)魅力。但是,由于政治宗派斗爭的原因,這樣的大詩人于病死滎陽后,文壇竟然出奇地沉默,極少有人賦詩撰文來紀念他,F(xiàn)存的當時悼念李商隱的詩僅有兩首。這珍貴的兩首《哭李商隱》詩出自李的.摯友、詩人崔玨之手。
第一首詩表達對亡友李商隱的深切悼念,同時贊嘆其文學奇才,感慨其不幸的命運遭遇。
第二首,崔玨說李商隱有“才”且“凌云萬丈”,可知其才之高,而冠以“虛負”二字,便寫出了對世情的不平。有“襟抱”且終生不泯,可知其志之堅,而以“未曾開”收句,便表現(xiàn)了對世事的鞭辟和對才人的嘆惜。首聯(lián)貌似平淡,實則包含數(shù)層跌宕,高度概括了李商隱坎坷世途、懷才不遇的一生。
中間兩聯(lián),承首聯(lián)而寫“哭”。李商隱有《流鶯》詩:“曾苦傷春不忍聽,鳳城何處有花枝?”以傷春苦啼的流鶯,因花落而無枝可棲,自喻政治上的失意。崔詩“鳥啼花落人何在”,則用“鳥啼花落”烘托成一幅傷感色調(diào)的虛景,喚起人們對李商隱身世的聯(lián)想,以虛托實,使“哭”出來的“人何在”三個字更實在,更有勁,悲悼的意味更濃。
第四句以“桐枯鳳死”暗喻李商隱的去世!肚f子·秋水》:“夫鹓雛發(fā)于南海而飛于北海,非梧桐不止,非練實(竹實)不食,非醴泉不飲”,足見其高貴。這鹓雛即是鳳一類的鳥。李商隱在科第失意時,曾把排抑他的人比作嗜食腐鼠的鴟鳥,而自喻為鹓雛(《安定城樓》:“不知腐鼠成滋味,猜意鹓雛竟未休”)。當時鳳在,就無桐可棲,無竹可食。此時竹死,桐枯,鳳亡,就更令人悲愴了。此句用字平易、精審,可謂一哭三嘆也。
“良馬足因無主踠”,良馬不遇其主,致使腿腳屈曲,步履維艱,這是喻示造成李商隱悲劇的根本原因,要歸之于壓制人材的黑暗的政治現(xiàn)實。一般人都為此深感悲憤,何況作為李商隱的舊交和知音呢。“舊交心為絕弦哀”,明哭一聲,哀得慟切。春秋時,俞伯牙鼓琴,只有鐘子期聞琴音而知雅意,子期死后,伯牙因痛失知音而絕弦罷彈。作者借此故事,十分貼切地表達了對亡友真摯的情誼和沉痛的哀思。
尾聯(lián)作者獨運匠心,采用了“欲進故退”的手法,蕩開筆觸,不說自己的悲哀,卻用勸慰的語氣說:“九泉莫嘆三光隔,又送文星入夜臺”。意思是說:莫要悲嘆九泉之下見不到日月星三光吧,現(xiàn)在您的逝去,就是送入冥間的一顆光芒四射的“文星”。∵@其實既不是安慰亡友,也不是詩人 。李商隱潦倒一生,郁郁而逝,人世既不達,冥間不可期。因此說,這只不過是作者極度悲痛的別一種表達方式,是“反進一層”之法。
撼動人心的悲慟,是對著有價值的東西的毀滅。兩這首詩就是緊緊抓住了這一點,把譽才、惜才和哭才結(jié)合起來寫,由譽而惜,由惜而哭,以哭寓憤。譽得愈高,惜得愈深,哭得愈痛,感情的抒發(fā)就愈加濃烈,對黑暗現(xiàn)實的控訴愈有力,詩篇感染力就愈強;橐来,層層相生,從而增強了作品的感染力。
《哭李商隱》的原文賞析5
【注釋】:
哭(其二)
虛負凌萬丈才,一生襟抱未曾開。
啼落人何在,死桐枯鳳不來。
良足因無主踠,舊交心為絕弦哀。
九泉莫嘆三光隔,又送文星入臺。
這是一首情辭并茂的悼友。
是一代才人。崔玨說他有“才”且“凌萬丈”,可知其才之高,而冠以“虛負”二字,便寫出了對世情的不平。有“襟抱”且終生不泯,可知其志之堅,而以“未曾開”收句,便表現(xiàn)了對世事的鞭辟和對才人的嘆惜。首聯(lián)貌似平淡,實則包含數(shù)層跌宕,高度概括了坎坷世途、懷才不遇的一生。
中間兩聯(lián),承首聯(lián)而寫“哭”。有《流鶯》詩:“曾苦傷春不忍聽,鳳城何處有枝?”以傷春苦啼的流鶯,因花落而無枝可棲,自喻政治上的失意。崔詩“鳥啼花落人何在”,則用“鳥啼花落”烘托成一幅色調(diào)的虛景,喚起人們對李商隱身世的聯(lián)想,以虛托實,使“哭”出來的“人何在”三個字更實在,更有勁,悲悼的意味更濃。
第四句以“桐枯鳳死”暗喻李商隱的去世。《·秋水》:“夫鹓雛發(fā)于南而飛于北海,非不止,非練實(竹實)不食,非醴泉不飲”,足見其高貴。這鹓雛即是鳳一類的鳥。李商隱在科第失意時,曾把排抑他的人比作嗜食腐鼠的鴟鳥,而自喻為鹓雛(《安定城樓》:“不知腐鼠成滋味,猜意鹓雛竟未休”)。當時鳳在,就無桐可棲,無竹可食。如今竹死,桐枯,鳳亡,就更令人悲愴了。此句用字平易、精審,可謂一哭三嘆也。
“良足因無主踠”,良不遇其主,致使腿腳屈曲,步履維艱,這是喻示造成李商隱悲劇的根本原因,要歸之于壓制人材的黑暗的政治現(xiàn)實。一般人都為此深感,何況作為李商隱的舊交和呢?“舊交心為絕弦哀”,明哭一聲,哀得慟切。春秋時,俞伯牙鼓琴,只有鐘子期聞琴音而知雅意,子期死后,伯牙因痛失而絕弦罷彈。作者借此故事,十分貼切地表達了對亡友真摯的情誼和沉痛的哀思。
尾聯(lián)作者獨運匠心,采用了“欲進故退”的`手法,蕩開筆觸,不說自己的悲哀,卻用勸慰的語氣說:“九泉莫嘆三光隔,又送文星入夜臺”。莫要悲嘆九泉之下見不到日星三光吧,現(xiàn)在您的逝去,就是送入冥間的一顆光芒四射的“文星”!這是安慰亡友嗎?這是詩人安慰自己嗎?其實都不是。李商隱潦倒一生,郁郁而逝,人世既不達,冥間安可期?因此說,這只不過是作者極度悲痛的別一種表達方式,是“反進一層”之法。
撼動的悲慟,是對著有價值的東西的毀滅。這首詩就是緊緊抓住了這一點,把譽才、惜才和哭才結(jié)合起來寫,由譽而惜,由惜而哭,以哭寓憤。譽得愈高,惜得愈深,哭得愈痛,感情的抒發(fā)就愈加濃烈,對黑暗現(xiàn)實的控訴愈有力,詩篇感染力就愈強;橐来,層層相生,從而增強了作品的感染力。
(崔閩傅經(jīng)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