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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北風(fēng)刮過春天
散文是“形散而神不散”意境深邃,注重表現(xiàn)作者的生活感受,抒情性強,情感真摯。
《大風(fēng)從坡上刮過》
大風(fēng)從坡上刮過 沿著石油人走過的路,我來到了陜北的黃土高原。
車子在午后清亮的陽光中一直向西北方向行駛,連綿的黃土高坡從我的眼前飛速后退,我想,要領(lǐng)略西部豐厚的文化底蘊,不是你在這里與黃土高原短暫的相遇就能體驗到的。你得坐在那山坡上,長年累月地去感受大風(fēng)從坡上刮過的意境。直到有一天,你感覺自己對于高原的親切感,就如同你是高原上的一棵樹,除了高原上的土,你的眼里只有藍藍的天和白白的云。也許只有這時候,你才算真正融入了黃土高坡,并與它豐厚的文化正式見面。
我沒有足夠的時間在黃土高坡上坐下來,于是,我選擇了行走這樣一種感受方式。
到山里的一支鉆井隊采訪。幾天前剛下過一場雨,眼前是泥潭一樣的黃土路,只能靠步行上山。而此時,下山抬水的鉆井隊職工已在老鄉(xiāng)的水窖里打好水,正準備抬著上山。
換上高高的雨靴,我成了他們中的一員。同他們一樣深一腳淺一腳地在泥濘中前行,走一段必須停下來歇歇腳。走了沒幾步路,我就差點在泥里拔不出腳。
我到位于山谷中的另一支鉆井隊采訪。離井架不遠的地方,有一條小河。站在鉆臺上,我看到對面的山坡上,蘋果樹正開著白色的花朵,清澈見底的小河潺潺流過,鉆機的轟鳴聲蓋過了小河的水流聲?粗顷柟庀麻W著光芒的河水,有種童話般的味道。
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河總是與童年的記憶有關(guān)。我不知道,那些石油工人,當(dāng)他們站在鉆臺上,看著河水永不停息地自旁邊流過時,內(nèi)心里會不會想起童年那些久遠的記憶。
我到位于黃土高坡上的一個采油小站采訪。那天的風(fēng)很大,仿佛人會隨時變成一朵花,被風(fēng)吹向連綿的高原中。采訪的時候,一只貓先是爬上桌子,后來直接跳到我腿上。我寫字,它就抬起頭,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我。我的采訪對象說,這貓整天在院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很寂寞,好不容易見到一張新鮮面孔,太好奇了。直到我采訪完要起身離開,貓還一直在我的腿上不肯下來。在下山的路上,我一直想著這只貓,想著山坡上的幾個職工,長年堅守寂寞的人。
我去采訪的時候,正值春天,春天的風(fēng)不冷。站在2010年春天的一場風(fēng)里,望向綿延的山脈,我仿佛看到一場又一場的風(fēng)吹過,一片綠染山坡的景象。對于要在大山里施工很長時間的鉆井工人來說,這該是最美的景色吧。
這個清晨,你像往常一樣,去爬緊鄰基地的一座大山。四周安靜極了,早起的小鳥發(fā)出的清脆歌聲,格外動聽。自從來到黃土高坡,這樣的大山你并不陌生。白天上井時,它們從車窗外匆匆掠過,一座接著一座。它們長年累月地在那里,伴著黃土高原的大風(fēng),兀自訴說著大山的情懷?墒沁@個清晨,你早早地起床。你可以從容而仔細地看那些開在山上的花,那些長在山上的樹。那些在擦肩而過中被你忽略的花的香氣、樹的挺拔、山的英姿,眼下都有時間來細細地欣賞。
當(dāng)你慢慢地爬到山頂時,起風(fēng)了。山里的風(fēng)總是來得突然。遠處的山擋住了你的視線,但你知道,再遠一點的地方,是你的家鄉(xiāng)。你記得十多年前,剛來陜北時,孩子剛上小學(xué)。這些年來,你一年當(dāng)中難得在家,你缺席了孩子的成長,一眨眼的工夫,孩子已經(jīng)參加工作了。你的孩子也選擇了石油。有一天,你給遠在新疆的孩子打電話,電話通了,你突然發(fā)現(xiàn),除了叮囑孩子注意安全,你與孩子之間似乎找不到更多的話題。這時,你想起那些年輕的父親,將孩子的照片存進手機里、電腦里,默默地表達著他們的思念?墒堑人麄兓氐郊遥仔〉暮⒆右娏烁赣H,卻執(zhí)拗地扭過頭,不肯讓這個久未見面的父親給自己一個溫暖的擁抱。
想到這里,你迎著風(fēng),再一次望向那連綿的大山,那蘊藏了石油工人多少思念的大山啊!
忙完一天的`工作,回到寬敞明亮的基地時,他總會想起4年前在榆林市橫山縣白狼城村時的日子。那時候,白狼城村是中原固井在陜北的一個點,除了有臨時施工任務(wù),職工把這個點當(dāng)中轉(zhuǎn)站之外,大多數(shù)時間,點上只有他一個人留守。
村里沒有網(wǎng)絡(luò),手機信號時有時無,一間土窯洞,是他臨時的家。大多時候,院子里靜悄悄的,100米外的山路上偶爾有車輛經(jīng)過。白天跑市場,傍晚回到窯洞,沒有電視看,沒有網(wǎng)絡(luò)上,他就經(jīng)常坐在院子里看樹?吹镁昧,一棵棵樹就有了形狀,有的像貴妃醉酒,有的像關(guān)公,尤其是夕陽西下時,那樹的形狀更加逼真。趕上小隊來施工,他把自己的想象告訴別人,大家就比著看樹,最后看誰形容得更像。后來他又發(fā)明了一種抵抗寂寞的好辦法,那便是遠遠地聽到羊叫聲,就根據(jù)叫聲猜測是公羊還是母羊。
再后來,他告別那個窯洞,來到延安基地。雖然基地旁仍有一座大山,可有了網(wǎng)絡(luò),手機信號也足,他就覺得,自己與家的距離近了。有一次上井,他路過以前住的窯洞時,特意停下來,到窯洞里看了看。
窯洞久不住人了。風(fēng)起時,刮起的黃土迷了他的眼睛,他仍然感到親切。不光是那些他曾經(jīng)猜測過像很多種形狀的樹還在,更重要的是,他站在窯洞旁,看到不遠的地方多了一排抽油機。那些特殊的樹是石油的標(biāo)志啊!
帶著這份親切感,他離開窯洞,繼續(xù)向大山深處駛?cè)ァ?/p>
《暖風(fēng)刮過》
沒有人能看見風(fēng),不論是你還是我,但當(dāng)葉子顫動的時候,我們就知道——起風(fēng)了。——宮崎駿
風(fēng),無處不在。強的時候讓人睜不開眼;弱的時候幾乎感覺不到;春天的時候夾雜著泥土的清香,秋天的時候卷挾著落葉的蕭瑟。但無論何時,都環(huán)繞在我們身邊,或許有時也吹進了心里。
“多吃面條,養(yǎng)胃呢。”媽媽念叨著。“嗯,我又不是頭一回住宿。”我說。“嗯,聽話。”
……
“丫頭,身上還有錢嗎?不夠了告訴爸爸。”爸爸認真地看著我。“哎呀,放心吧,夠呢夠呢。”“老不聽話,別只顧玩,好好學(xué)。””嗯。”……
看,我的生活如此簡單,總是充滿著家人的愛,單看自己的行李:拖鞋是帶腳后跟的',媽媽說怕凍著;書包帶子是寬寬的,爸爸說怕勒著肩膀;水杯是保溫的,姐姐說要喝熱的……如此種種,不勝枚舉。他們從不輕易說愛,只知道在最平凡的日子里,將我放在幸福里,能讓我在刮風(fēng)的時候,不用一個人顫抖。
一天傍晚,我和好友出去玩,忘了時間。趁天還沒黑透時,我匆匆回到家,瞟了一眼墻上的鐘表:7:39。媽媽正在做飯,爸爸不在,而奶奶目光里帶了些什么,卻欲言又止。
“以后早點回家,回遲了也要給我和你爸說一聲。”媽媽沒有看我,只是平淡的說了這一句。
晚上,我和姐姐各自縮在被子里,姐姐閉著眼,說“你以后能不能早點回家?別讓爸媽擔(dān)心。你回來的時候爸爸還在外面找你呢,媽媽手腳亂的你都沒看見,奶奶都吃救心丸了!”很小聲的話,卻響亮地回蕩在我心間。
“他們……”我沒有問出口,他們總是不愿讓我擔(dān)心的。而我卻……一股暖流涌上心頭。
家人給我的愛,總是這樣溫暖無聲,細細想來,其實是無處不在。像暖風(fēng)一樣的,看不見摸不著,卻伴著溫暖。這樣的愛,是春風(fēng),潛入我們心中,埋下幸福的種子。身邊有太多我們很少留意,卻時刻伴我身邊的愛?赡芪覀兌际沁h視眼,總看不清離我們最近的幸福。
又起風(fēng)了!還好,有風(fēng),讓我們的內(nèi)心,一片清明。
《綠草坪的春天》
中月站在孤寂的走廊,
綠綠的草坪,
就像海洋那么藍,
比沙湖還美
一陣微風(fēng)刮過,
有那么多的蝴蝶飛來
紙屑就像故鄉(xiāng)的梨花
易拉罐是螞蟻的新家
煙盒是蝴蝶的.翅膀
彩蝶,藍蝶還有黑蝴蝶
風(fēng)大了,蝴蝶更多了
一對戀人就像曾經(jīng)
我們在沙湖船中依偎
船隨風(fēng)飄著,留下那么多,
那么多的笑聲
她們身邊有那么多
好吃的,冰激凌,雪糕
黑卡,紅牛,還有鳳爪
一個女孩跑過,她很可愛
草委屈的哭了,女孩不懂
那么她的媽媽也懂嗎
你別說你有多么高貴
草的生命不比你賤
它即便生在糞土里
也是那么的純潔
人有時候很骯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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