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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詩壇好友元稹和白居易

時間:2020-11-25 16:08:30 元稹 我要投稿

唐朝詩壇好友元稹和白居易

  唐代詩壇中最好的一對朋友,應該是白居易和元稹,今天的文學史上,白居易的地位比元稹高得多,可在當時,兩人合稱“元白”,元在白前。而他們兩人的友情之深,遠不止場面上的唱和,而是一種夢相交、情相融的狀態(tài)。下面一起來了解一下吧。

唐朝詩壇好友元稹和白居易

  網(wǎng)上有人總結唐詩的特點:“田園有宅男,邊塞多憤青。詠古傷不起,送別滿基情。”雖是戲謔之言,倒也精確地說出了唐詩常見的題材:田園、邊塞、懷古和友情。

  中國人情感流露含蓄應該是元以后的事,唐宋時期的`中國人特別是詩人,情感的表露之熾烈一點不亞于西方詩人。譬如李白說:“吾愛孟夫子,風流天下聞。”“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倫送我情。”如果擱在今天,那還不會讓人懷疑他們之間“基情”滿滿呀?

  唐代詩壇中最好的一對朋友,應該是白居易和元稹,今天的文學史上,白居易的地位比元稹高得多,可在當時,兩人合稱“元白”,元在白前。而他們兩人的友情之深,遠不止場面上的唱和,而是一種夢相交、情相融的狀態(tài)。

  白居易生于唐代宗大歷七年(772),元稹生于大歷十四年(779),兩人同年登科,在長安同朝為官,一有閑暇就在一起詩酒征逐,互相唱和的詩歌實在太多太平常了,那頻次堪比今天的好友在微信和微博上相互點贊。

  最離奇一次是兩人的心有靈犀,沒有電話沒有手機更沒有微信朋友圈里曬風光照,他們同一天作詩思念對方。

  唐元和四年(809),元稹時任監(jiān)察御史,奉旨前往東川,走到古梁州時,寫了一首《梁州夢》:

  夢君同繞曲江頭,

  也向慈恩院院游。

  亭吏呼人排去馬,

  忽驚身在古梁州。

  詩中說我正夢見和白居易等朋友在京城曲江旁游玩,一起走進慈恩院。突然屋外驛卒大聲叫人去安排馬匹等候老爺啟程,夢醒了,才知道身在梁州。

  而在長安的白居易同一天也寫了一首《同李十一醉憶元九》:

  花時同醉破春愁,

  醉折花枝作酒籌。

  忽憶故人天際去,

  計程今日到梁州。

  那一天,白居易和弟弟白行簡、好友李杓直喝酒,喝著喝著覺得少了元稹,有些遺憾,回憶起往日同醉的好時光,然后計算好友的行程,嗯,元九(即元稹)今天該到梁州了。

  這是有如神啟般的巧合。我們想象一下如果在有微信的今天,如白居易、元稹這樣的好朋友,他們會如何呢?

  元稹開車自駕游,前往重慶,翻過了秦嶺,在漢中南鄭的南湖風景區(qū),拍一張照片傳到朋友圈,并附有文字曰:“到了古梁州的南鄭,此地也有南湖,風景不殊。還在西安的樂天哥,不知是否在曲江頭Happy呀?”

  正在長安城某酒樓上喝得醉醺醺的白居易,刷朋友圈,看到這條微信立刻回了一條:“你丫走得真快呀,路上有艷遇么?剛和李十一喝酒,還說起你呢,說你大概在梁州一帶游玩。”然后附上醉趴在桌上的李十一照片。

  可是,他們在長安城快樂的日子很快就到頭了,第二年,元稹因為在回京途中的驛站里和大太監(jiān)仇士良、劉士元相遇,為爭上廳打了起來。賓館里就一個豪華套間,元稹覺得身為監(jiān)察官,怎么能屈居閹宦之下呢?這套間該我住。

  兩大太監(jiān)向皇帝一告狀,于是元稹被貶為江陵士曹參軍——主管政法的官員。

  元和十年(815)他一度被召回京城,回長安時經(jīng)過藍橋驛,便在墻壁上又刷了一次朋友圈——即在墻壁上題了一首詩《留呈夢得、子厚、致用》。

  同為元和年間的大詩人劉禹錫(夢得)、柳宗元(子厚)因參加王叔文的“永貞革新”,被貶為朗州司馬和永州司馬。也在這一年得到詔書準許回京,元稹住在藍橋驛時,想起幾位已經(jīng)貶官外地的朋友,有感而發(fā),心想他們就要從貶謫地西歸長安時,一定會看到這首詩。

  可是元稹的幾位朋友運氣不好,劉禹錫回京后,由于寫詩諷刺那些把他排擠去京城的權貴,不無“我胡漢三又回來了”的自得,再次觸怒當?shù),很快被貶到廣東連州。

  也在一年秋天,元稹的“好基友”白居易也被貶了。原因是宰相武元衡被被平盧節(jié)度使李師道遣刺客刺死。皇帝竟然不敢得罪李師道,白居易上表主張嚴緝兇手,被皇帝斥之為越職言事。不久又被貶為江州司馬。

  白居易離京赴任時已是秋天,往東走又必定在藍橋驛過夜歇息。他在此寫了首《藍橋驛見元九詩》:“藍橋春雪君歸日,秦嶺秋風我去時。每到驛亭先下馬,循墻繞柱覓君詩。”每到一個驛亭都要四處尋找元稹是否在上面題詩。

  唐代詩人之間這種“微博互動”,產(chǎn)生了許多膾炙人口、流傳后世的詩篇。今天好友之間的“微博互動”,留下的恐怕只有段子和各種曬美食、玩自拍的圖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