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被你感動作文800字
篇一:就這樣被你感動
北方的冬天格外寒冷,寒風像刀子一樣割過臉龐,我甚至感到臉上在流血,不,是淚。
離別總在寂寞的冬季。當我被告知自己即將離開這片土地時,世界似乎都在旋轉。窗外干枯的樹枝被寒風吹得呼呼作響,像是對我做最后的告別。
我望見了窗外的漆黑,世界,已經(jīng)黑暗。有些事情,由不得我們選擇。我忍著無奈與即將分離的悲傷通知我的好友。
“是蕊嗎?”我的聲音沙啞而哽咽。
“是啊,最近好嗎?”電話那頭傳來關切的問候。
“嗯……”
“你怎么了?”或許是我們之間的氣氛不同與往常,她發(fā)現(xiàn)了我的不對勁。
“我要回福建了。”強裝的平靜下是難以言明的傷感。
“那……那你以后還會回來嗎?”她的聲音顯得急促,“等等,還是不要說得好,如果你以后不回來了,我回去找你的,一定會!”
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從我的臉龐滑落,冰涼得令人打顫。朦朧中,我的眼前閃現(xiàn)出我和蕊的一次談話。她總愛侃侃而談自己最愛的動漫《家庭教師》,她說:“世界上有一件事永遠都不會改變——同伴,彭格列永遠不變的是同伴,我心里最重要的也是同伴。”隨即,她抬頭看了看我,又說:“你是我的同伴。”她一直如此,如此輕易地讓我感動到流淚。
一直到我離開,也不見她為我送別,我知道,她相信我會再回去,至少我們會再重逢。遺憾的是,整個冬天,那個屬于北方的城市沒有飄落一片雪花,我多希望有一場雪,純白無暇的雪,來見證我與蕊的友誼。
我愛雪,而我的家鄉(xiāng)卻在南方,這里幾乎見不到雪。也許,這樣的遺憾會伴隨我一生,如同我們的友誼或許會因為距離產(chǎn)生間隙,我一直都恐懼。
然而有一天,蕊給我發(fā)了個彩信,那是怎樣的美景!像是老天上演的一部款銀幕的黑白電影,樹、房屋和行走的人在雪花中閃閃爍爍,蒼茫而溫暖。她說,天津下雪了,不再會有遺憾了。我明白她指的是什么,友誼像雪一樣圣潔,不會有褪色的可能。
我學會在感動中理解友誼,我總是渴望被感動,卻一直都被你感動。
篇二:就這樣被你感動
伴著清脆的鳥鳴,我微微睜開眼,明媚的陽光透過玻璃窗,照亮了整個房間,看上去是那么溫馨而美好。抬頭看看頭頂?shù)未鸬聂[鐘:4:50。嗯,還早,于是懶洋洋的穿上運動衣,洗漱完畢,又穿上一雙輕跑鞋,搞定!再看下手表,已經(jīng)5:00整了,出發(fā)!走到樓梯口,卻腳下一滑,從樓梯上滾了下來。
“哎呦!”正疼得呲牙咧嘴的我吃痛的從地上爬起,“不是下樓了么。”我迷迷糊糊地嘀咕,隨手抓起手表一看,額,5:20啦!天啊,我可和同學約好5:00鐘,慘!我一下清醒了:“媽媽,問什么沒叫我起床啊!”“哎呀,你睡那么香,怎么好意思叫你。”媽媽慵懶的聲音從隔壁房間飄來,為其伴奏的是爸爸那震天的呼嚕聲。“是自己沒起來吧。”我心中暗暗吐槽,唉,不管三七二十一啦,我神速的收拾完畢,奔了出去。
清晨的空氣多么清新啊,氣候多么宜人啊,花草多么可愛呀,只可惜,我沒有時間去欣賞了。我一路狂奔,離我們約定的地點還有一段距離時,遠遠地,望見了一個不停踱步的身影,一身素色運動衣,顯得她活力十足。我心中有些感激:她竟還等著我。
“嗨!”她看見了我,向我揮手。不等我喘勻氣,她便開始嘮叨:“拜托,您睡懶覺一定要等到這個時候嗎?整整三十分鐘啊。”說著,她開始手舞足蹈,然后又十指交叉。“整整三十分鐘啊!”她又重復了一遍。好吧,我承認她數(shù)學不好。
“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鬧鐘壞掉了。”我不停地道歉,半響,她開口:“算了,可是下次不許遲到哦。”“恩恩,內個,你等了多久啊?”我小心翼翼的問。“我早到十分鐘,所以,大約40分鐘吧。”她淡淡回答,眼神中卻沒有一絲抱怨。“你怎么知道我回來,萬一我。”“相信你啊!”她歡快的朝我眨眨眼,跳著跑開了。
初升的太陽散發(fā)著金色的光,將她的身影拉的長長的。望著她,我的心潮不停的翻涌,拍打著我的眼眶,使它濕潤,晶亮,也使她的背影變得模糊。
“快走啊,去跑步,可不許偷懶啊!”她轉過身,朝我嫣然一笑,比這朝霞還燦爛。
“來了。”我應道,追上去,只是,這心中好似裝了一種叫“感動”的東西,沉甸甸的,使我跑不快了呢。
篇三:就這樣被你感動
天陰沉沉的,不一會飄落幾滴細雨。
走在返校的路上,我一直試圖將頭頂?shù)哪前焉贤葡蚋赣H,可每次都被無情地推回來,父親暴露在傘的外邊的那一側卻全濕了。
“這次回去,事事注意安全,保證自己身體健康。”父親的話打破了沉靜。我十分詫異,眼神不由地向他瞥了一眼,卻看見他嘴角顫抖著,嘴角揚起慈祥卻陌生的笑容。
我的父親,一向不善言談,性格有些暴躁。小時候,我很調皮。一天,鄰居來家里投訴,說不知是誰踢球把她家的玻璃撞碎了。父親連忙向鄰居道歉,不知從哪找來條鞭子,沖進我房間里,什么都沒說,如雨點般抽打我。只留下我躲在角落下委屈的淚花。
后來才發(fā)現(xiàn)是一場誤會。
事后,我再也沒有與父親真正地說過話。
“不要緊張,放輕松,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假若你真的不成器,我和你媽,永遠是你的依靠,記得回家。”父親的話把我拉回來,聽到這,我的心忽然興起波浪。一陣涼風吹過,我瑟瑟地發(fā)抖,而父親立馬將我接進懷里,我分明感受到那久違的溫暖,一顆雨砸在我臉上,更砸在我心中。
不,這不是。我忘不了那時的你。
在禮堂里,我被人群簇擁著走上了獎臺。又一次高舉獎杯,又一次歡呼如潮。緊擁著榮譽,在閃光燈不停的閃耀下,我艱難地尋找父親。人群中,唯獨沒有父親,臺下座位上,只有父親一個。瞬間,禮堂仿佛空蕩蕩的,只有孩子與父親在對視著。是那么冷漠,是如此不屑。父親那空洞的眼神讓光芒萬丈的獎杯褪色。站起身,走向自己的兒子,一把奪過緊擁著的獎杯,父親毫不猶豫地把它交給后臺的老師。兩行熱淚又一次不由自主地流淌下來。
快到學校了,我終于開口了。“爸,就這里停吧。不用再送我了。”父親的手緊緊地握住背帶。我默默地低下頭,卻看見父親那雙布鞋早已濕透了,褲腿也濕了大半截。雨越下越大。
“不,讓我再送你一程”我的強硬,使一向要強的父親答應了。他的手慢慢地松開背包,我把行李接了過來,而父親趁機把傘塞給我;“這幾天都有雨,注意多穿些衣服,別感冒了。”我轉身離去,而父親仍舊默默站在校門口,踮起腳尖張望著兒子越走越遠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