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雛燕學(xué)飛散文
應(yīng)該記得,在七月十四日,那兩窩燕子雛燕還沒有羽毛,嗷嗷待哺。
老家門前的房子里,棲息著一窩家燕,一窩雨燕。這兩家小精靈和平共處,互不干擾,到時相安無事,和諧的生活在屋檐下。
燕子能在屋檐下安穩(wěn)的生活,也就說明它選對了好人家,一戶有愛心的好人家享受善良本分的關(guān)照和體切。
時隔八天,我又回家了。在回家的路上,我還在想象小燕子的摸樣,應(yīng)該會長一點(diǎn)點(diǎn)羽毛,還是嗷嗷待哺,會趴在窩邊唧唧喳喳的亂叫,等著燕媽媽覓食歸來喂養(yǎng),老燕子依舊是不停地穿梭,去為小燕子覓食,好讓它們長大。那一番景象,那一份親情,總會是讓人浮想聯(lián)翩,在細(xì)微中感動自己。小小燕子,也和我們?nèi)祟愐粯,哺育下一代,都是動物的本能和天性?/p>
我們好不容易離開了紅燈的約束,逃脫了攝像頭的監(jiān)控,就一路撒著歡子往回趕。進(jìn)了門,我第一眼就向燕子巢看去,哇!長得這么快,才一周時間,小燕子長滿了黑色的羽毛,像一個個小紳士,胸脯白色的絨絨的羽毛,頭戴黑色禮貌,歪著頭,驚訝看我們的光臨,好像我們闖入了它們的領(lǐng)地,進(jìn)入它們的家一樣。
而雨燕一家看不見身影,就是那燕巢還是顯得很漂亮,很精細(xì)。
家燕的雛燕唧唧喳喳亂喊亂叫,還不時的在窩邊轉(zhuǎn)動身體,小窩擁擠著小燕子兄弟姊妹,看見媽媽爸爸飛回來,就一起又喊又叫都張大嘴巴,等父母喂食。我總習(xí)慣觀察,所以對小燕子的動態(tài)就觀察的仔細(xì)了一些。老燕子每一次覓食回來都會給兩只幼雛喂食,而且間隔時間就在三到五分鐘時間內(nèi),從門里魚貫飛進(jìn),然后拉起,準(zhǔn)確的落在自家的窩邊,喂給孩子。
真不知道雨燕一家在干什么?因?yàn)榧词乖诩依铮膊粫吹饺,偶爾會看到雨燕的頭。
到了第二天早上,我在門口依然向后山望去,太陽從山頂偏北的方向慢慢爬出來了,因?yàn)槭窍闹恋脑虬桑柕搅吮被貧w線,太陽出來的方向從東方略偏北一些爬出來,爬上山頂,照耀著小山村,村子沒有都市的高樓和霓虹,也沒有川流不息的車流和人流。于是,就顯得很清靜,遠(yuǎn)處的一片綠色,清新爽目,郁郁蔥蔥。讓人心曠神怡。呼吸心鮮空氣,也帶著山花芬芳的芳香。不時地傳來雞叫狗吠的聲音,也有老牛的深沉的叫聲,還會聽到小羊歡快的叫聲,仿佛構(gòu)成山村的交響樂。
太陽剛剛爬上村子?xùn)|面的山頂時,就像一彎細(xì)月,時間用秒計(jì)算,就看著太陽一點(diǎn)點(diǎn)增高,就幾秒的時間,就爬出了山坳。剛剛離開山頂,一片烏云就飄過來,慢慢地披在了太陽上,烏云就這樣頑皮的遮住了太陽。我又回轉(zhuǎn)身,看田里的西瓜,這是親戚家種的西瓜,晚一些,目的就是避開大棚西瓜和地膜西瓜,好賣個好價錢。上一次回來,西瓜就像乒乓球一樣大,大得像小一點(diǎn)的甜瓜大,還有的在開花。現(xiàn)在,一地的西瓜長得很好,大的都有十斤左右了。才八天時間啊,西瓜、小燕子都長得很快。記得親戚告訴我說:“瓜見花,二十八。”意思是西瓜開花二十八天就會成熟?匆娧嘧釉谖鞴咸锢镲w翔覓食,我又回去觀察燕子一家。
呵,我看見雨燕一家都在院子的電線上落著,悠閑地盯著還有一些零星沒綻開花蕾的廣玉蘭,還有木槿花,紫薇花,我們稱它為“癢癢樹”的,花兒開的繁花似錦。小雨燕也盯著小小菜園里的黃瓜和豇豆或者西紅柿,也許在想,這個世界真奇妙,這些都是些什么呀?有好動的雨燕就飛了起來,僅幾米,就落下來,有的還落在紅葉李樹上,或者落在那株粗壯的月季花樹上,它們在父母的帶領(lǐng)下,飛到了瓦房上,九間大瓦房連起來,正是雨燕學(xué)飛翔的好地方。小雨燕就在房頂上煽動翅膀,飛到房脊上,飛到電線上,開始了自己的飛翔生涯。但是現(xiàn)在還沒有到練習(xí)捕食技能的階段。
兩只很漂亮的黑白相間長尾巴的小鳥很漂亮,我也不知道它是什么小鳥,就是覺得很好看,很美,只見它兩在低空嬉戲,好像一對熱戀的戀人親密無間,時而落在院子里,追逐奔跑,時而起飛舞蹈。
一只小鳥從東墻外魚躍而來,收緊雙翅,滑翔著,就像袋鼠奔跑一樣,等在下落的過程中,張開翅膀快速扇動翅膀,露出了黃色的羽毛,拉起來后,準(zhǔn)確的落在電線上。
小雨燕積極的飛起落下,羨慕的看著其他小鳥自由飛翔。
家燕也有三只飛出了巢,就在門口的電線上晃悠著,觀察著其它鳥兒和這個色彩斑斕的家園。還有兩只小燕子縮在巢里不敢起飛,只是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
電線上的小燕子不知是受到了人的驚嚇,還是躍躍欲試,在空中艱難地煽動翅膀,顫悠悠地飛起又落下。老燕子依然在附近捕食,輪換著喂巢里的小燕子和電線上的小燕子,它準(zhǔn)確無誤地把獵物在一瞬間喂到電線上的兒女嘴里。
就在下午,表弟看到巢里的兩只小燕子沒有飛出去,就晃動掃帚,嚇得一只趕緊起飛,追她的姐姐哥哥去了,而另一只卻膽小的不敢起飛,縮回頭,悄悄地驚恐地躲在窩巢里,都看不見它的頭了。這大概是一只“小姑娘”吧!可能它的身體最弱,總是搶不過哥哥姐姐,長得就慢一些,弱一點(diǎn)吧。過了很長一會兒時間,它才探頭探腦地向下望著我們。我不讓表弟他再趕小燕子,任其自由生活,順其自然吧。
我們在當(dāng)門道里納涼,過門風(fēng)很涼爽,就在我們吃西瓜時,突然,我聽到了一片鳥叫聲,又急又緊張,我看看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出了二門子,在院子里看到,一直隼,在虎視眈眈地盤旋,盯上了小燕子和雨燕,其它的小鳥和麻雀也緊張?bào)@恐地呼叫著,情形很緊張。
我不想看到慘劇再發(fā)生,但也想看看隼怎樣捕食小鳥。房頂上的雨燕和小燕子都在院子里亂飛,動作遲緩,它們也許還不知道危險(xiǎn)降臨了。就在這一瞬間,燕子?jì)寢層罌_了上去,我想應(yīng)該是燕子?jì)寢。燕子爸爸此刻不知道飛去哪里了?是在護(hù)佑著小燕子身邊吧,因?yàn)檠嘧雍托▲B很多,都在低空盤旋飛翔,只見燕媽媽就在隼的周圍對著隼唧唧喳喳,張大嘴巴防御隼的襲擊,很勇敢,直面強(qiáng)大威猛的隼。
隼也許是沒有捕食的意思,也許是它根本就不餓,也許是看不上這一點(diǎn)點(diǎn)肉,也許是懼怕燕媽媽的勇敢抗擊,就一展翅,向高空飛去,危險(xiǎn)解除了。燕媽媽看著兒女們安然無恙,落在房脊上休息了片刻,看著天空沒了威脅,又去捕食去了。
我看到的這一幕,是如此的無畏無懼,如此的果敢,這也許就是母愛的力量,是母愛的偉大之處。小燕子全然不知道媽媽冒著生命危險(xiǎn),用犧牲精神保護(hù)了它們的安全,也許只有自己做了媽媽或者爸爸以后才會理解。
小燕子、雨燕在院子上空慢慢地費(fèi)力地學(xué)習(xí)飛翔。
還有那只燕妹妹趴在窩里好奇地左側(cè)右側(cè),聆聽外面兄弟姐妹的呼喊和笑聲。此刻,它或許在想,外面的世界真的很精彩嗎?有我們著舒服舒心的安樂窩里溫馨嗎?它在窩邊試圖飛起來,抖動雙翅,就是不敢飛起來。然而,外邊的世界是最具魅力的,總有一天它會展翅飛向藍(lán)天,去追尋它的歡樂和夢想。
寫于2011.7.25日晚上20.00
修改于2014.4.27日下午1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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