芄蘭原文翻譯及賞析3篇
芄蘭原文翻譯及賞析1
芄蘭
芄蘭之支,童子佩觿。雖則佩觿,能不我知。容兮遂兮,垂帶悸兮。
芄蘭之葉,童子佩韘。雖則佩韘,能不我甲。容兮遂兮,垂帶悸兮。
譯文
芄蘭莢實長在枝,有個童子已佩觽。雖然身上已佩觽,難道不能與我在一起?看他一本正經(jīng)相啊,垂著腰帶顫晃晃啊。
芄蘭莢實連著葉,有個童子已戴決。雖然指上已戴決,難道不能與我再親熱?看他一本正經(jīng)相啊,垂著腰帶顫晃晃啊。
注釋
、跑梗╳án丸)蘭:亦名女青,莢實倒垂如錐形。支:借作“枝”。
⑵觿(xī西):象骨制的解結(jié)用具,形同錐,也可為裝飾品。成人佩飾。
、悄埽簩帲M。知:智,一說“接”
、热荩号宓丁K欤号逵。一說容、遂,舒緩悠閑之貌。
、杉拢簬[動貌。
、薯s(shè社):象骨制的鉤弦用具,著于右手拇指,射箭時用于鉤弦。
、思祝航枳鳌搬颉保H昵。一說長也。
賞析
此篇主旨說法很多,一謂刺詩,漢《毛詩序》說:“刺惠公也,驕而無禮,大夫刺之!痹獎⒂袢辍对娎y緒》說:“愚意衛(wèi)人之賦此,毋亦嘆衛(wèi)國小學(xué)之教不講歟?”明豐坊《詩說》說:“刺霍叔也,以童僭成人之服,比其不度德量力,而助武庚作亂!泵骷颈尽对娬f解頤》說:“世俗父兄不能教童子習(xí)幼儀,而躐等(超越級別)以騖高遠也,故詩人作詩以刺之!苯袢烁吆唷对娊(jīng)今注》等則以為是刺童子早婚。一謂美惠公,近人徐紹楨《學(xué)壽堂詩說》說:“當(dāng)是惠公初即位,以童子而佩成人之觽,行國君之禮,其大夫作詩美之,欲勉其進德耳!币恢^戀歌,今人朱東潤《詩三百篇探故》說:“以次章‘能不我甲(狎)’之句推之,疑為女子戲所歡之詞!逼澣『笠徽f。
詩人即景起興,因為芄蘭的莢實與觽都是錐形,很相像,故詩人觸景生情,產(chǎn)生聯(lián)想。這位女詩人與詩中的“童子”,可能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關(guān)系非常親密?墒,自從“童子”佩帶觽、套上韘以來,對自己的態(tài)度卻冷淡了。觽本是解結(jié)的用具,男子佩觽并沒有嚴格年齡限制,與行冠禮不同。據(jù)《禮記·內(nèi)則》記載:子事父母,左佩小觽,右佩大觽。《說苑·修文篇》也說“能治煩決亂者佩觽”,故毛傳謂觽是“成人之佩”,佩韘則表示“能射御”。當(dāng)時,貴族男子佩觽佩韘標(biāo)志著對內(nèi)已有能力主家,侍奉父母;對外已有能力從政,治事習(xí)武。正因為如此,所以詩中的“童子”一旦佩觽佩韘,便覺得自己是真正男子漢了,一下子穩(wěn)重老成了許多。這本來是很正常的,可是這一變化,在那多情的女詩人眼里,不過是裝模作樣假正經(jīng)罷了,實際他還是以前那個“頑童”。最使她惱怒的是,本來他們在一起無拘無束,親昵得很,而現(xiàn)在他卻對自己疏遠了,冷落了。因而“童子”的日常言行舉止乃至垂下的腰帶,無一不惹她生氣,看了極不順眼,甚而覺得這一切都是故意做給她看的。盡管他“容兮遂兮”,處處顯示出一副成熟男子的模樣,而她偏要口口聲聲喚他“童子”!巴印钡姆Q呼,正包含著她似嬌還嗔的情態(tài),從這一嘲諷揶揄中不難察覺她“怨”中寓“愛”的綿綿情意。
全詩兩章重疊,實際只有三個字不同,寥寥數(shù)語,就把“童子”態(tài)度的變化及姑娘的惱怒心理描摹出來了,清牛運震《詩志》評論說:“‘能不我知’、‘能不我甲’,諷刺之旨已自點明矣。末二句只就童子容儀詠嘆一番,而諷意更自深長。詩情妙甚。”每章前四句一韻,后兩句一韻,從樂歌的角度考察,后兩句大約是附歌。
芄蘭原文翻譯及賞析2
原文:
芄蘭之支,童子佩觿。雖則佩觿,能不我知。容兮遂兮,垂帶悸兮。
芄蘭之葉,童子佩韘(shè社)。雖則佩韘,能不我甲。容兮遂兮,垂帶悸兮。
注釋:
1.芄(wán丸)蘭:亦名女青,莢實倒垂如錐形。(草本植物,又名蘿藦,俗名婆婆針線包,實如羊角。支:借作“枝”。
2.觿(xī西):古代骨制的解繩結(jié)用具,頭尖尾粗,形狀像牛角,俗稱角錐,也為成人佩飾。少年婚后也佩,象征成人。3.能:乃、而,一說寧,豈。知:智,一說“接”
4.容:佩刀,刃鈍不能割物。遂:佩玉。一說容、遂,舒緩悠閑之貌。5.悸:帶擺動貌。
6.韘(shè社):抉拾,俗稱扳指,古代射箭時套在右手大拇指上用來鉤弦的工具,用玉或骨制作,一般為成人佩戴,已婚少年佩戴象征已經(jīng)成人。骨制的鉤弦用具,著于右手拇指,射箭時用于鉤弦。7.甲:借作“狎”,親昵。一說長也。
翻譯:
芄蘭莢實長在枝,有個童子已佩觽。雖然身上已佩觽,難道不能與我在一起?看他一本正經(jīng)相啊,垂著腰帶顫晃晃啊。
芄蘭莢實連著葉,有個童子已戴決。雖然指上已戴決,難道不能與我再親熱?看他一本正經(jīng)相啊,垂著腰帶顫晃晃啊。
賞析:
本詩主旨說法頗多。一曰刺詩,二曰美惠公等等。今人朱東潤認為是戀歌,其《詩三百篇探故》說:“以次章‘能不我甲(狎)’之句推之,疑為女子戲所歡之詞”,甚是。
漢《毛詩序》說:“刺惠公也,驕而無禮,大夫刺之!痹獎⒂袢辍对娎y緒》說:“愚意衛(wèi)人之賦此,毋亦嘆衛(wèi)國小學(xué)之教不講歟?”明豐坊《詩說》說:“刺霍叔也,以童僭成人之服,比其不度德量力,而助武庚作亂!泵骷颈尽对娬f解頤》說:“世俗父兄不能教童子習(xí)幼儀,而躐等(超越級別)以騖高遠也,故詩人作詩以刺之!苯袢烁吆唷对娊(jīng)今注》等則以為是刺童子早婚。一謂美惠公,近人徐紹楨《學(xué)壽堂詩說》說:“當(dāng)是惠公初即位,以童子而佩成人之觽,行國君之禮,其大夫作詩美之,欲勉其進德耳!币恢^戀歌,今人朱東潤《詩三百篇探故》說:“以次章‘能不我甲(狎)’之句推之,疑為女子戲所歡之詞!苯袢『笠徽f。
詩人即景起興,因為芄蘭的莢實與觽都是錐形,很相像,故詩人觸景生情,產(chǎn)生聯(lián)想。這位女詩人與詩中的“童子”,可能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關(guān)系非常親密?墒牵詮摹巴印迸鍘в、套上韘以來,對自己的態(tài)度卻冷淡了。觽本是解結(jié)的用具,男子佩觽并沒有嚴格年齡限制,與行冠禮不同。據(jù)《禮記·內(nèi)則》記載:子事父母,左佩小觽,右佩大觽!墩f苑·修文篇》也說“能治煩決亂者佩觽”,故毛傳謂觽是“成人之佩”,佩韘則表示“能射御”。當(dāng)時,貴族男子佩觽佩韘標(biāo)志著對內(nèi)已有能力主家,侍奉父母;對外已有能力從政,治事習(xí)武。正因為如此,所以詩中的“童子”一旦佩觽佩韘,便覺得自己是真正男子漢了,一下子穩(wěn)重老成了許多。這本來是很正常的,可是這一變化,在那多情的女詩人眼里,不過是裝模作樣假正經(jīng)罷了,實際他還是以前那個“頑童”。最使她惱怒的是,本來他們在一起無拘無束,親昵得很,而現(xiàn)在他卻對自己疏遠了,冷落了。因而“童子”的日常言行舉止乃至垂下的腰帶,無一不惹她生氣,看了極不順眼,甚而覺得這一切都是故意做給她看的。盡管他“容兮遂兮”,處處顯示出一副成熟男子的模樣,而她偏要口口聲聲喚他“童子”!巴印钡姆Q呼,正包含著她似嬌還嗔的情態(tài),從這一嘲諷揶揄中不難察覺她“怨”中寓“愛”的綿綿情意。
全詩兩章重疊,實際只有三個字不同,寥寥數(shù)語,就把“童子”態(tài)度的變化及姑娘的惱怒心理描摹出來了,清牛運震《詩志》評論說:“‘能不我知’、‘能不我甲’,諷刺之旨已自點明矣。末二句只就童子容儀詠嘆一番,而諷意更自深長。詩情妙甚!泵空虑八木湟豁崳髢删湟豁,從樂歌的角度考察,后兩句大約是附歌。(蔣立甫)
芄蘭原文翻譯及賞析3
原文:
芄蘭
芄蘭之支,童子佩觿。
雖則佩觿,能不我知。
容兮遂兮,垂帶悸兮。
芄蘭之葉,童子佩韘。
雖則佩韘,能不我甲。
容兮遂兮,垂帶悸兮。
譯文:
芄蘭枝上結(jié)尖夾,小小童子佩角錐。雖然你已佩角錐,但不解我情旖旎。走起路來慢悠悠,搖搖擺擺大帶垂。
芄蘭枝上葉彎彎,小小童子佩戴韘。雖然你已佩戴韘,但不跟得來親近。走起路來慢悠悠,搖搖擺擺大帶垂。
注釋:
1.芄(wán)蘭:蘭草名,一名蘿藦,亦名女青,蔓生,斷之有白汁,嫩者可食,莢實倒垂如錐形。
2.支:借作“枝”。
3.觿(xī):用獸骨制成的解結(jié)用具,形同錐,似羊角,也可為裝飾品。本為成人佩飾。童子佩戴,是成人的象征。
4.能:乃,于是。一說“寧”“豈”。知:智,一說“接”。
5.容、遂:舒緩悠閑之貌。一說容為佩刀,遂為佩玉。
6.悸:本為心動,這里形容帶下垂、擺動貌。
7.韘(shè):用玉或象骨制的.鉤弦用具,著于右手拇指,射箭時用于鉤弦拉弓,即扳指。
8.甲(xiá):借作“狎”,戲,親昵。一說長也。
賞析:
此詩兩章開篇都以“芄蘭”枝葉起興,描述女詩人眼中“童子”的年幼無知。因為芄蘭的莢實與觽都是錐形,很相像,故詩人觸景生情,產(chǎn)生聯(lián)想。這位女詩人與詩中的“童子”,可能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關(guān)系非常親密?墒,自從“童子”佩帶觽、套上韘以來,對自己的態(tài)度卻冷淡了。觽本是解結(jié)的用具,男子佩觽并沒有嚴格年齡限制,與行冠禮不同。據(jù)《禮記·內(nèi)則》記載:“子事父母,左佩小觽,右佩大觽。”《說苑·修文篇》也說“能治煩決亂者佩觽”,故毛傳謂觽是“成人之佩”,佩韘則表示“能射御”。當(dāng)時,貴族男子佩觽佩韘標(biāo)志著對內(nèi)已有能力主家,侍奉父母;對外已有能力從政,治事習(xí)武。正因為如此,所以詩中的“童子”一旦佩觽佩韘,便覺得自己是真正男子漢了,一下子穩(wěn)重老成了許多。這本來是很正常的,可是這一變化,在那多情的女詩人眼里,不過是裝模作樣假正經(jīng)罷了,實際他還是以前那個“頑童”。最使她惱怒的是,本來他們在一起無拘無束,親昵得很,而現(xiàn)在他卻對自己疏遠了,冷落了。因而“童子”的日常言行舉止乃至垂下的腰帶,無一不惹她生氣,看了極不順眼,甚而覺得這一切都是故意做給她看的。盡管他“容兮遂兮”,處處顯示出一副成熟男子的模樣,而她偏要口口聲聲喚他“童子”!巴印钡姆Q呼,正包含著她似嬌還嗔的情態(tài),從這一嘲諷揶揄中不難察覺她“怨”中寓“愛”的綿綿情意。
全詩兩章重疊,實際只有三個字不同,寥寥數(shù)語,就把“童子”態(tài)度的變化及姑娘的惱怒心理描摹出來了。這是詩經(jīng)中慣用的復(fù)沓的手法,用以強調(diào)本意,訴說“童子”的不解風(fēng)情。每章前四句一韻,后兩句一韻,從樂歌的角度考察,后兩句大約是附歌。